徐海泽本想休息一会儿,刚眯着,就听见隔壁响起...什么声音?
徐海泽打了个激灵,满脸激动地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来到墙边,将耳朵贴在墙上...
隐隐能听到天籁之音。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幸福的出租屋,每周末晚上十一二点都能听听两次隔壁小姐姐那性感悦耳的天籁之音。
这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啊,徐海泽严重怀疑是自己幻听,唉!好怀念自己的出租屋。
徐海泽意兴阑珊,翻来覆去,半天没睡着,自己又完美错过了一个结束处男生涯的机会。
这鬼日子,啥时是个头啊?感觉有点对不起金莲,一夫一妻的狗屁念头又在作祟,啥时候才能彻底融入这个时代?
看到徐海泽一行人进入香玉阁,慕姑娘轻哼一声:
“哼!男人?”
白护卫望着香玉阁的方向,这看起来比京城的官妓都要好,有点心动。
但带着一个臭道士,一个姑娘,好像不太合适。听到慕姑娘的话,他果断收回了目光,徐海泽还是个处男,就别为难他了,再不**恐怕就要伤根了。
白护卫沉吟良久道:
“你们住在望月楼,我在香玉阁看着他,省得出什么事。”
感觉慕姑娘、道长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异样,白护卫轻咳了一声:
“你们不怕他跑了?“
慕姑娘没有说话,和道长极有默契地朝望月楼走去。
白护卫有点心潮澎湃,朝香玉阁踱去,刚到门口,狐狸迎宾满脸防备道:
“客官是做什么的?”
这口气怎么这么耳熟?白护卫回过味来登时涌起一丝不快,老子干什么的还用你管?
白护卫扬首道:
“怎么,这里不能住吗?“
“一晚上十两!要现银!先结账!”
白护卫眼皮跳了跳,这么贵?自己倒不是拿不出五两,但住了这一晚,以后呢?白护卫朝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牌子:
“这不是望月楼?“
狐狸迎宾仿佛看穿了他的小伎俩,满脸鄙夷地朝对面驽了驽嘴。
白护卫道了声谢,朝望月楼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到慕姑娘和道长从里面灰溜溜地走了出来,白护卫诧异道:
“怎么了?”
慕姑娘没有说话,道长脸不红气不喘道:
“这里太闹了,影响贫道修行,我们找处僻静地住下。“
慕姑娘满脸无语,臭道士穷就是穷,倒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白护卫看了眼慕姑娘的表情秒懂,大家都是要面子的。
看到慕姑娘有点诧异地看着自己这个色胚,白护卫讪笑道:
“我觉得...”
慕姑娘生硬地打断道:
“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望月楼中望月亭,销金窟中销金兽。
这望月亭是望月楼最顶一层,足有四层楼高。
四面皆可开窗,中央一盏夜明灯,彻夜长亮,是城中地标一样的建筑。
外地人都知望月楼风光无限,美味佳肴。
其实只有地道的蓟城人才知道,来望月楼饮宴,最好是在夜里。你站在楼上看风景,风景在楼下仰望你。
因为望月楼最好的风光都在夜晚,圆月当空,在这里俯视蓟城最繁华街道的灯红酒绿,最有风味。
譬如现在,能看到对面的莺莺燕燕搔首弄姿,再配上美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赵百夫、徐海泽坐在望月亭没枯坐多久,便看到一个中年长者自楼下拾阶而上。
看到赵百夫满脸恭敬地站起身,徐海泽也跟着站了起来,心里有点激动,这就是幽州最具实权派的那一小摄人物。
眼前这个中年长者便是幽州最有权势的州牧,四五十左右的年纪,除了一身官威,确实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随之而来的两个随从,倒是修为不弱,反正徐海泽是看不出对方修为,只觉得深不可测。
赵百夫忙施了一个晚辈礼:
“伯父!”
这是自己见过最大的官了,比县长要大得多,有点紧张。
徐海泽施了一个官礼,便退到赵百夫身后一个存在感极低的地方。
州牧显然有几分诧异:
“这位是?”
赵百夫忙引荐道:
“伯父,这是楚镇的都头徐海泽,路上对小侄颇为照拂,便一起带来了。”
“赵将军言重了!卑职只是力所能及。”
州牧打量了一番徐海泽,露出颇为善意的微笑:
“贤侄眼光不错,徐都头果然是年轻有为。”
双方落座后,州牧与赵百夫聊了半天,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聊。
这么半天也没听出赵百夫的来历,更不知道两家的关系,显然双方相当有默契。
而让徐海泽惊讶的是,丢了一个人犯,州牧竟连提都没提,显然是不想追究,赵百夫这水有点深啊?换成自己至少不可能坐在这跟州牧吃饭。呃,当然,就算不丢了人犯自己也不可能坐在这跟州牧吃饭,这回楚镇够自己炫耀一辈子了。
聊了一会儿,州牧才打了个眼色,一行美女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