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陆毒师也太谨慎了,还非要咱们兄弟留在酒栈看着那几个家伙。”
“嘘!少说废话!你小子懂什么?这几个不速之客极不简单,连莫尊者都忌惮非常,不得不防,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
从酒栈离开的几个江湖人翻身上马一路朝蓟城的方向奔去,没走出二里地,便看到前边出现一个白衣人背对着他们站在路中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众人面面相觑,都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带头的大哥一抱拳道:
“兄弟是要钱还是要人?”
“你们也是红衣卫的?”
带头大哥想起自己是冒充红衣卫登时挺起身板拿出红衣卫应有的逼格:
“不错!我等正是红衣卫暗卫,你要做甚?”
白衣人忽然消失在原地,旋即传来阵阵气劲破空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密集的拳打脚踢声。
白衣人回到原地,仍是背对着倒在地上的几个江湖人:
“打得就是你们红衣卫。”
带头大哥连声道: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我们不是红衣卫的,只是江湖救急,借用下红衣卫的名号。”
“那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幽州青蛇帮的人。”
“哼!小小地方帮派竟敢劫掠生辰纲?去跟官府说吧。”
说罢,白衣人再次消失在原地,几个人昏死过去。
徐海泽正在享受出差睡在大床房的幸福,这席梦思大床睡着真舒服,要是给塞进来的小卡片打个电话,那就更完美了。为什么不呢?徐海泽翻身坐起身来去摸电话,忽然看到房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白衣古装女子,略显拘束地坐在贵妃椅上正满脸诧异地打量着房间的部局,登时血液有点上涌:我什么时候叫的小姐。
徐海泽坐起身,露着上半身,满脸笑容地看着白衣古装女子。面部有点模糊,但这感觉:正点!就是怎么觉得有点违和?cosplay吗?看样子也是第一次。
该怎么开始呢?我是不是应该主动点?第一次,有点紧张啊?咦?我怎么在这儿?
我擦!千万别乱想!意识到这可能是自己的梦,徐海泽赶紧收回思绪,唯恐破坏了春梦的美感,思考要怎么开始继续。
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在电视上看到的精典台词,徐海泽开口打破尴尬:
“嗯...你不去洗个澡吗?“
白衣女子闻言才看向徐海泽,登时满脸通红:
“你怎么不穿衣服?把衣服穿起来!”
徐海泽大汗,看来意识到是梦后,美梦还是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
徐海泽不想被白衣女子看出自己是个雏,否则一会儿自己有人设压力更放不开了,满脸主动地掀开被子,穿着内裤走近白衣女子:哥的初夜,怎么也得看清妹子长相啊?
一把扳过女人的身体,正要抱紧她来点粗暴的,只听女人怒喝一声:
“无耻!”
徐海泽只觉得一股无形劲气涌起,直把自己扇飞出数十丈开外,直接踢进了一个...这是什么地方?徐海泽爬起来,黑漆漆的,怎么还有铁栏杆?我擦!自己怎么进大牢了?果然,春梦变噩梦,自己就不该胡思乱想。
唉!主要是女主这装扮有点出戏。
徐海泽想了想,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意识到疼,但没感觉到疼?看来自己还在梦中。
正想再抽自己一巴掌,眼前突然又出现了白衣女子,她正坐在牢房外,只不过坐着刚才酒店里的贵妃椅。有点出戏啊,这明明是古代大牢,今天这梦怎么这么邪门?
“不用打了,你就算打死自己都醒不过来,你现在是在我的梦里。”
女人的声音响起,这一次她带着围帽(显然是担心徐海泽再有什么想法),让徐海泽一下子就认出了她——寻找爷爷的神秘女子。
“你的梦里?那刚才?”
“刚才是在你的梦里。”
慕姑娘显然与徐海泽一样对刚才那个梦印象极为深刻,只不过两个人的点颇为不同:
“你确实与众不同,连梦的场景都如此新奇。”
就是这个人太特么色胚了!不能说脏话,这小子实在太气人了!
徐海泽晃了晃栏杆: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礼?“
慕姑娘哼了一声: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没有个B数吗?哎呀,我怎么又说脏话了?这个混蛋!
徐海泽想起刚才的事,突然意识到什么,自己刚刚的行为好像不太友好,当即放下握着栏杆的手,没有再挣扎:
“姑娘的梦可以随便做?”
这可太厉害了,自己要有这本事...***、白老师...生活不要太美好。
慕姑娘把手一扬,徐海泽身边的环境登时发生变化,徐海泽置身于一个宫殿中,但是自己脖子上的两把刀是怎么回事?看了看两侧,俱是面无表情的配刀武士。
咦?我怎么跪在地上?我擦!有点厉害的变态啊,不仅能随便做梦,连我的姿势都能随便摆弄,这个时代,真是有意思啊。
注意到眼前再次出现了坐在贵妃椅上的白衣女子,徐海泽皱了皱眉,这个贵妃椅真的很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