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泽有点黯淡,有点自卑地将自己隐藏在黑暗深处。大嘴确实有点耀眼,身残志坚竟然力挽狂澜了,这不科学。
阿瞳目浮现在半空中,眼中流露着笑意:
“还有我还有我...我那个眼神怎么样,绝对秒杀历届奥斯卡影帝。”
阿瞳目跟大嘴的关系应该不错。
肉墩子冷哼一声置疑道:
“幸好本尊反应够快才是真的!”
大嘴当时就不乐意了:
“若不是我解了毒,你有机会快吗?“
肉墩子一向讨厌这个不听自己指挥瞎B输出的家伙当场反驳道:
“你搞清楚点,八景环能够遮掩气息让对方看不出老徐的深浅,而且你看不出他们有所忌惮很着急?”
“那也是忌惮老徐没有中毒!”
...
唇枪舌箭听得徐海泽脑仁疼,不知道逞这口舌之利有何意义,不能参与到他们的政治斗争中,你们是不是没搞清楚老子才是老大?
无神论者徐海泽打断了两个渣器的争论:
“我没有中毒是你的原因?“
大嘴理直气壮道: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这猪脑子?“
“大嘴,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还没恢复吧?”
肉墩子凌厉的小眼神让大嘴感到了一丝颤栗,讪笑着殷勤地来到肉墩子跟前:
“墩子哥,消消气...消消气...“
大嘴,我鄙视你,真是毫无下限。徐海泽给大嘴贴了个软骨头的标签。
肉墩子冷哼一声,满脸地鄙夷。
“大嘴,我有个疑问。”
大嘴已经抛弃了第一功臣的人设化身海底捞服务人员:
“老徐,您尽管问。”
“为什么我不怕毒药,却怕喝酒?”
老子难道不应该是千杯不醉的吗?
大嘴嘴角抽搐了一下:
“酒精控制的是咱们的墩子哥,主要是他不行,他晕酒。”
肉墩子顿时就不好了,这个锅我不背,但感觉屎盆子已经扣头上了,瞟了一眼徐海泽。
徐海泽点了点头,如此地合乎自己的认知,坦诚地接受了。
大嘴满脸的得意,感觉自己兵不血刃纯靠口活重创了肉墩子。顶着屎盘子的肉墩子感觉挨了一计闷棍,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
大嘴又有点飘口嗨道:
“老徐,趁着你现在鸿运当头,一鼓作气怎么样?”
众器渣们被说动了心思一脸的跃跃欲试状,像要把徐海泽生吞活剥了一般。
徐海泽下意识看了眼小杵子,自己最想追求的还是自己的性福...此时小杵子缩在角落里,眼里充满了希望。
发现异常的肉墩子一下子就精神了:
“老徐,别光想着小头好吗?你的生活远不止苟且。”
徐海泽此时与小杵子含情陌陌,他能感觉到:那就是爱。
正在两人你浓我浓被对方吸引时,一张大嘴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小杵子眼前。
吓得小杵子小头一缩,大嘴却并没打算放过它,一舌头扇了过去:
“你个心机婊,还想勾引老徐?”
小杵子一脸无辜地缩回了头,眼里噙着泪。
没等肉墩子喊卡,徐海泽不乐意了:
“大嘴你什么意思?”
大嘴赶紧点头哈腰恢复原形:
“老徐,你不能被它的表象所迷惑,现在完成它不成熟?”
徐海泽对此非常坚定,只要回家与金莲再互诉衷肠,我愿与你白头偕老:
“条件已经非常成熟了。”
肉墩子只觉脑壳疼:
“老徐,这个真不着急。”
大嘴终于图穷现匕:
“老徐,正好快到蓟城了,我这有个任务只能在蓟城完成,要不咱顺手先做这个任务呗?”
听到这么顺手的任务,徐海泽不由道:
“什么任务?”
大嘴环顾四周,羞嗒嗒的低下头道:
“我只要吃一顿望月楼的天香宴就能恢复了。”
不就是一顿饭吗?能用一顿饭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咦?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众器官哗然,好像犯众怒了,让徐海泽清醒了不少,渣器们一向很坑,这次怎么可能这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