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男见势不妙忙退后几步,高声叫道:
“保护我!“
徐海泽瀑布汗,低调点会死吗?看来大局已定,自己可以站起来了吧?这是不是太明显了?
几个黑衣人移到斗篷男身边紧紧护住斗篷男,感觉到安全,斗篷男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又摇了摇折扇:
“看来被我说中了,军中高手有限,你们一下子出动了六名高手...啧啧...”
来的那位话痨显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抖了抖刀:
“少废话!看刀!”
说罢,双方斗在一处。
徐海泽有点惊诧于军人的彪悍作风,连谈判都不谈一下的吗?
六名高手确实是高手,但这是在徐海泽眼中,对于红衣卫吗...
女高手手持短剑俯身冲向大门外的四名军方高手,短剑轻轻一带,将三名军方高手带入战圈;狠人就近接过其中一名,挥长刀与其战在一处;扎着头发的红衣卫直直冲向半空掉落的两个军方高手。
几个呼吸间,但见女人短剑血花飞溅,眨眼间就被女高手斩杀了两名‘高手’。
而在徐海泽正在惊诧于女高手的变态时,狠人已经解决了对手。
话痨男急道:
“能不能有点纪律?能列阵吗?”
他与另一个军方高手对付束头男,混合双打一,显然颇为顺手。
另一个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
“都死光了。”
“撤!去叫人!”
徐海泽恶寒,就这?你们竟然没派人去求救?徐海泽差点没想跳起来拍死他,这货明显智商不在线,关键还话多,导致团体赛一直在裸奔。
酒栈内,慕姑娘抚了抚额,这六个货是来逗B的吗?
“里面怎么样了?”
白护卫眼中略显焦急地看着慕姑娘,他可没那么多花里唬哨的手段看热闹。
慕姑娘摇了摇头:
“快死光了。”
白护卫的眉头紧皱,握刀的手紧了紧又缓缓松开:不能给大人惹事!看来又一个二品大员要殒落了。
白护卫旋即抱着一丝希望不死心道:
“哪边快死光了?“
慕姑娘抬头看了一眼白护卫确认他是认真的才认真地道:
“建北军。”
双方打得相当惨烈,女红衣卫的高手段位明显高于六品,与其对阵的军方高手基本处于被碾压的状态。
在击杀两名军方高手后,一脚踢在另一名军方高手的胸前,直把他踢到了朱肉荣跟前。
吓得朱肉荣艰难地爬到了一边,果断地与这名军方高手保持着距离;
而狠人也不弱,但明显没有高的那么变态,起码军中高手能与其支巴支巴,但比较被动,主要是防御,大哥你是来救人的吧?能不能主动点?
另外还有一个扎着头发的红衣卫高手,与军中高手战力相当,两人打得有来有往。
而他们周边还有六十多个散兵游勇,不时暗戳戳地捅上一刀,让人防不胜防。连徐海泽这种渣渣都看得出来,军方团灭只是时间的问题。
斗篷男没有再废话,大步流星走到大厅中央的大箱子前,摊开手。一个红衣卫识趣地递上了一把刀,斗篷男手起刀落砍断锁链和箱锁,从箱子里扶起一个人。
徐海泽大为惊诧,想不到里面装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一个人,不会被憋死吗?
被扶起的那个人身穿囚衣披头散发显然异常虚弱,斗篷男恭敬地给他递了一粒丹药。
囚衣男吞下之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比伟哥见效还快,看得徐海泽大跌眼镜:这就是传说中的兴奋剂?
囚衣男环顾四周,眼神中霸气十足,当看到伏在桌上的百夫长时,他的目光中凶光暴现,杀意四起,又一个高手?
“住手!”
一个声音在场中骤然响起,双方无不诧异,满脸戒备地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主要是红衣卫不确定军方是不是有后手,听到这声音显然有点惊讶;而军方更懵,眼看就支撑不住了,怎么不打了?不应该赶尽杀绝吗?赶紧喘口气,不知道还能呼吸几口,要珍惜。
众人的目光交织在一个官差身上,却见徐海泽满脸平静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轻松自若。
斗篷男眼瞳微缩:
“你...你怎么没事?”
显然徐海泽的状态有点超出他的认知,他瞪了一眼狠人,狠人眼中惊骇,这小子跟猪一样相当下饭,比那群喝酒的吃的多了,怎么可能没事?
看出狠人眼中的惊骇,斗篷男旋即警惕地跟旁边的囚衣男征询:
“他什么级别?”
囚衣男心生忌惮面露警惕沉声道:
“深不可测!”
徐海泽大跌眼镜,啥情况?深不可测?这个评价高得相当离谱,自己只是爬起来乍呼乍呼,并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简直超出预期太多。
他强压住心中的难以置信,看了一眼囚衣男,确认对方不是友军,完全是因为对实力的敬畏,搞得连自己都产生了自我怀疑,一副高手风范道:
“我早就发现你们的人了,只不过,没想到你们如此大胆,竟敢在蓟城附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