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镇的一个酒馆里,穆道人三人正在吃饭,见慕姑娘睁开眼睛,都停下手里的筷子看向她。
慕姑娘看了眼桌子上所剩无己的菜,窝火道:
“你们还是人吗?我出去打探消息,一口都不给我留的?”
穆道人扫了眼白护卫,后者目光闪烁,见穆道人盯着自己不说话,没好气道:
“好像我自己吃的是的,小二!再来盘牛肉!”
穆道长老脸厚的很,不动声色道:
“慕姑娘,刚才那道天雷怎么回事?”
慕姑娘见小二又端上来一盘肉,这才平息了内心暴躁的小火苗:
“也没什么,那野熊被雷劈死了。”
说话间一筷子打开了白护卫夹肉的筷子,夹起一块牛肉大块朵颐起来。
白护卫吧唧吧唧嘴,一脸恙恙的收回了筷子,看向穆道人。这方面的事,身为粗鄙的武夫他完全不懂,最多只能是慨叹两句。
穆道人却是抚了抚他那稀疏的胡子,诧异道:
“劈死了?这就奇怪了,贫道还从未听过天劫把天劫给劈死的情况,莫非这野熊不是天现异动不成?”
白护卫好奇道:
“什么叫天劫把天劫劈死了?”
慕姑娘白了他一眼,虽然他看不到:
“天雷索命属于天劫的一种。”
穆道人此时还处在震惊中,不禁又问道:
“可有其他人被雷电击中?”
慕姑娘嘴里塞了不少肉,含糊不清道:
“就劈死了那头野熊。”
穆道人确定是天劫无疑,也只能是捋须叹道:
“天道无常,难以揣测,难以揣测啊。”
却说徐海泽抬头看看这天,有些事还真是邪门的很,大晴天劈出一道天雷,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高强度运动了一天,徐海泽感觉自己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徐海泽也没有攒局去吃一顿,众人在衙门口分道扬镳。
徐海泽心里惦记着他的玛莎拉蒂,根本没心思跟这些狐朋狗友出去浪,不自觉间又回忆起那个让人欲罢不能又不得不能的夜晚。不过,想到金莲,他总觉得有点怪异,具体哪里怪他却又说不清。
徐海泽那天晚上出去闲逛的时候碰到了刀耳,然后便再也没敢瞎转,回被窝就睡了。
但他感觉金莲似乎有心事,一直没睡。不过,他不敢招惹金莲,冲动是魔鬼,他只能选择假寐。两个人明明都没有睡,却都在强装着自己睡着了,徐海泽找到了一点同床异梦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金莲早早就已经备好了饭菜,也许是穿越后遗症,徐海泽起得有些晚。
多么勤劳美丽的姑娘,就是看着也养眼,或许可以等两天再考虑死的问题。徐海泽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徐海泽还特意跑到铜镜前照了照,似乎比以前的自己更英俊挺拔了些。面部棱角分明,以前的大蒜鼻变得挺拔,眼睛大了不少。两道浓眉令那双眼睛更显深邃,妥妥的气质男神。他摸了摸下巴,没有一丝赘肉,被自己帅到了。他还特意挺了挺胸,能感觉到满满的胸大肌,感觉活成了自己喜欢的那一款。
难怪能娶到这么貌美的娇妻,就为这样的自己我也得多活两天。
吃饭时两人相对而坐,金莲欲言又止,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徐海泽并没有意识到金莲的异状,如此美人,他有些不感直视。
女神啊,这绝对是女神。
他赶紧爬了两口饭,等等,这饭怎么一点也不香?味同嚼蜡是不是就是这个味道?
徐海泽又仔细尝了两口,还是什么味道也没有。又叨了两口菜,徐海泽反应再迟钝他也意识到了。
我勒个去,我特喵的没有味觉。
看到徐海泽紧皱着眉头僵在那里,金莲明显有些紧张。
她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有些紧张的问:
“夫君,怎么了?”
徐海泽还没意识到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他还沉浸在巨大的悲伤里。
没有胳膊,没有嗅觉,没有味觉,不能嘿嘿嘿,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还有什么样的人生能比这更糟糕?
金莲的呼唤将他唤回了现实,看了眼对面女神关切的目光,徐海泽强颜欢笑,摇了摇头。也许这是我对生活唯一的向往了。
用过早膳,在金莲细心服侍下,徐海泽穿好差服。
金莲细心的将他衣服上的褶皱抹平,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低声道:
“昨天...”
想到昨晚的事,徐海泽有点紧张,生怕被金莲发现什么异样,赶紧道:
“哦,昨天我就是有点睡不着。”
总感觉是在睡别人媳妇,这感觉...想想都觉得刺激...啊!好痛。
金莲脸上的紧张一扫而过,好像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看看看,这女人就得学学古代这三从四德,自己只不过是有点失眠,都这么关心。
人生总是在关上门的时候还会开启一扇窗。
他又看了眼妻子,还是个天窗。
这样一想,心情好了很多。不过,现在想想,徐海泽总觉得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