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实在是我想让你治病的人是我的妹妹,我家老爷子最疼她了。若是我随便找个年轻的男医生给他看病,他非得抽死我不可!
我妹妹痛经那病,真是挺麻烦的,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
医者父母心,我自罚一瓶,还请您原谅!”
周淮海说着话,便要打开那箱茅台。
“打住,那是我的!你喝的我的酒,向我道歉,太欺负人了吧!”
周聪本身也没想和周淮海断交。
这么年轻的四个兜,还是大院子弟,将来肯定有用。
至于说这样有趋炎附势之嫌。
就算是有,又能如何,有好处才是第一位的。
“周聪,你肯原谅我就太好了!这事还真得麻烦你帮个忙,要不然我没法说服我家老爷子呀!”
周淮海也是人精一个,听懂了周聪的意思,表现的相当真诚。
“上炕躺着吧!把小腹露出来就行!”
周聪点了点头,走到了炕边,把自己的铺盖卷起,又找到了自己之前被棒梗祸害过的破被扔到了上边。
讳疾忌医是不存在的!
周聪的岁数比老太太儿子的岁数都小,老太太到也没有啥忌讳,相当听话的躺了过去,被周聪施针。
另一个女人因为年轻,到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她还真和周淮海所说的那样,拥有月经不调,量大时间长的病,相当苦恼。
眼见周聪只一搭腕便看出了老太太的情况,虽然脸红,但却还是强咬着牙,也听从了周聪的命令。
“他们两人还得连续再施针六天,才能有效果!淮海,你以后每天晚上带她们过来一趟吧!”
施针完毕,周聪如此的交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