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姜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小脸迅速胀红。
没想到池余居然是这样的人,两句话就不正经。
太不知羞耻了!
池余确实不知羞耻,非但没有丝毫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兴致勃勃地冲她挑眉,问:“要不要过来看全?”
“流氓!!!”伴随着这句话落下的还有一个大号抱枕。
池余立马就伸手去接这冲击力极强的枕头,没想到还是让它撞到了自己怀里。
“嘶——”是真的疼!
刚好就创到了他被咬了的右胸前,这酸爽。
又痛又刺激,池余居然还觉得有点儿隐秘的兴奋。
眼看着自己XP在往越来越奇怪的方向发展,池余连忙把这个念头按死在摇篮里。
他伸手扯了扯自己衣服,低头从领口看下去。
啧,红了一圈,看起来好不可怜。
对面盛姜还在对着他做各种自以为凶巴巴实则可可爱爱的表情,对上她那双气得眼尾都泛红的眼睛,池余表情一垮,准备装可怜:“被你咬肿了。”
盛姜茫然地盯着他,仿佛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往后缩的脖子又表明了她的心虚,最后结结巴巴来了一句心虚到极致的:“不可能。”
如果她敢直视自己,且语气再强硬一点,池余多半就信了。
每到这个时候,盛姜脸上的小表情就多得要命,眼睛滴溜溜地转,不用想肯定在想点子打算蒙混过去。
池余看着就开心,偏想要继续逗她,语气颇为诚恳地说:“不信你过来看,真的肿了。”
盛姜不信,但是被池余的表情骗到了。
嘴巴一瘪,看起来比她还要委屈。
盛姜半信半疑地越过茶几走到池余面前,她伸出一根手指严肃申明:“我就看一眼,看看是不是肿了,不会多看的,而且是你让我看的。”
池余无奈:“……嗯,我让你看的,过来吧。”
于是盛姜又往前挪了两步,在池余伸手只能勉强够得到的地方停下:“你掀开,我能看见。”
池余却没动静了,反而突然嘴角一勾,坏笑着坐起身拽着她的胳膊把人拽过来了。
盛姜毫无防备,被一把拉到了池余身上,为了防止自己脸磕在池余身上,她拿手撑在自己胸前。
好死不死,手按住了池余被咬的地方,紧接着就是池余喊声。
池余真觉得自己要升天了,走的很不安详。
这都算什么事儿,被咬之后要被砸,砸了还不算,现在直接上手抓。
他脸都疼得发白了,拽着盛姜的手让她的魔爪离开自己胸前。
咬牙切齿道:“你这是谋杀亲夫。”
盛姜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顿时羞恼地给了他一圈,好在她这边手被池余钳制着,没能又打在伤处。
“你别乱说了,再乱说我还咬你。”盛姜也知道他疼,忍不住开口提醒他。
池余伤疤都没好就忘了疼,调笑她:“还说自己不是属狗的。”
“你再说我真的要咬你了。”
盛姜把头抵在他肩膀上小声嘟囔:“你怎么总是恃宠而骄,仗着我喜欢你老是说这种话,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到时候我就找夏阿姨告状,让她打你。”
她忽然放软的语气让池余一时不适应,随即又笑起来:“你讲讲道理,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恃宠而骄。”
被咬了还不能在嘴上说两句,他可真是太冤了,还有没有王法。
盛姜耍赖,换了个姿势跨坐到他双腿上,抱紧他的腰,脸埋在他另半边胸前,过了一会儿,瓮声瓮气的声音传来:“你。”
是你恃宠而骄。
“行吧,就算是我恃宠而骄吧。”
池余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脑袋,靠在沙发上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只觉得内心有种饱胀感,仿佛原本荒芜的土地瞬间长满了玫瑰。
安静了好一会儿,池余问:“我能不能再恃宠而骄一次?”
盛姜眼底划过迷茫,看着他:“做什么?”
“祖宗你行行好,我这边被你咬的还疼着呢,总得给我上药吧。”他揪起来衣服,没让衣服贴身。
“……嗷。”
池余得寸进尺:“你给我涂药。”
盛姜小脸纠结,觉得这样不太好,她口嗨说什么早就把池余看了个遍,其实除了平日里池余自己露出来的,她其他什么地方都没见过。
啊,不对,小时候两家父母是把他俩扔一个盆里洗过澡的,虽然他俩都不记得,但是偶尔会有大人提起,但就算这样,也不能改变他们两个人是二十年前就已经坦诚相见过这个事实。
不知怎么,思绪居然跑到了小时候,盛姜想起这事儿顿时整个人迅速发热,像是个移动火炉一样,又红又烫。
池余也感受到了温度得升高,他好奇地捏了捏盛姜的脸,问:“怎么了,不会害羞了吧?”
“要你管!”盛姜表情立马凶起来,嗷呜一口咬在了池余肩膀上。
池余连忙让她松嘴,现在是怕了盛姜了。
“别咬别咬,再咬我真的要考虑是不是该去打狂犬疫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