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十分之一的骑兵,”曹文诏喉结上下滚动,又补充道:“是重骑兵!”
总兵贺世贤两条粗重的眉毛紧紧皱起,好似在额头画了一个川字:“建奴是要围攻蒲河所?”
“建州酋奴怕是要将沈阳周围的据点一一拔去,近日,沈阳外围的军堡皆受到不同程度的袭击,已经迫使我部后撤,蒲河所若失,沈阳北部将无险可守,”游击将军董大保对于目前局势的看法与总兵贺世贤一样。
“大人,蒲河战略位置之重,此时已经不亚于年前之抚顺,月前之开铁,不得不守!”尤世功紧紧按住沙盘一边的木掾,看着地图之上沈阳周边情势已经万分危急。
贺世贤扫了游击将军马奇一眼,只见其站在尤世功右手边,漠然不语,只盯着沙盘,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沈阳城参将章玉开口道:“现任蒲河所守将白钿守成尚可,至于......”
贺世贤抬起眼皮看了参将章玉一眼,冷哼一声道:“不堪此任就说不堪此任,守成?有成可守吗?”
“”下官思虑不周!”那章玉听贺世贤训斥,立刻躬身请罪。
“哈哈,复之(章玉字复之),你是思虑太过,不是思虑不周,”尤世功看气氛有些凝重,在一旁唱起了红脸,同时向贺世贤建议道:“大人,即可向熊经略去信,说明情况......蒲河所被围!”
“嗯,此事你来安排,”贺世贤扭过头,看向下首满脸胡须,身着铠甲的满桂,沉声道:“满桂,将你部斥候全数派出,侦察建州实际兵力情况,我要准确,详实的报告!”
“末将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