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漠疏离，对于靠近的女性一概不假辞色。而他对苏蕴的不同，是一种从骨子里溢出来的温柔。
只要不是个眼瞎的都能马上看出来。
“好了。”
抽完血，顾书卿把东西递给助理，亲自帮苏蕴按着针孔。
助理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他们，这才离开休息室。
刑警队那边的审问，已经有了结果。
先前没调查到乔伊的购药记录，那是因为这些砒霜她从老家带来的，她母亲买来毒老鼠用的药没用完。
而她老家不远，自驾就能到帝都，所以带过来也没人发现。
乔伊作为祝云珠的助理，自认为和祝云珠长得没差多少，祝云珠当明星，她却只能当个小助理，嫉妒不已，早就心生恨意。
“谢谢，没想到最后是你帮我。”
祝云珠的魂魄站在苏蕴面前，感慨地说道。
“都和你说了，搞钱别走这些歪门邪道。不过，我也不是帮你，而是帮我自己。”
苏蕴戴上墨镜，准备离开警察局。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等下我给你做个超度，别太感激我。”
苏蕴用指尖把墨镜拉下来了一点，对着祝云珠所在的位置做了个wi
k。
祝云珠：“.......”
这个小妖精！
虽然平时看她很不爽，但是现在只有满怀感激。
“书卿，苏小姐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怎么给你抛媚眼？”
由于祝云珠是魂魄，别人看不到她。
而顾书卿所在的位置，就在苏蕴正前方。
其他人的视角看起来就像是苏蕴在朝顾书卿抛媚眼。
顾书卿也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