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才多少军马,万一这黄巾道图谋不轨,那可是对百姓、对国家社稷的大不幸啊。”车外的花邵辰听了,一脸不以为然:“公子,这回怕是你想多了吧,这黄巾道在大贤良师张角的带领下悬壶济世,利用自身法力为百姓祈福消灾,哪里会向公子所说的那样会对国家不利?”
白江听后摇了摇头:这就是古人的局限性啊,除非有超出常人的大局观和远见,根本就不会预知到将来发生的事,而能有这样大局观的在中华五千年历史中,一只手也能数得出来。但白江是穿越来的,前世又熟读三国,对这段历史又曾私下了解过,所以对接下来的事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白江悠悠道:“邵辰,所谓侠以武犯禁,这张角三兄弟行医施善本来是好事,但他们行医不好好行医,利用巫蛊之术蒙骗百姓,暗自发展势力,这些都是体现这些人有不轨之意。”
在驾车的花邵辰听到白江的回答后,有些不解:“公子,大贤良师利用仙术救人,怎么能叫是巫蛊的邪术呢?况且自古医巫不分,会医术自然会些巫术吧。”“哦,医生会巫术?那不是巫医嘛。”白江倒是第一次听说医生会巫术。“也不是巫术吧,就是会祈福、祭祀什么的,多少会些吧。”花邵辰说道。
白江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在多说,就说到:“邵辰,不如我们打赌如何?”“哦?公子要和我打什么赌?”花邵辰也有少年心性,有点兴奋的问道。“就赌三年之内,这个黄巾道必然做出些图谋不轨的事来。如何?”
花邵辰笑道:“公子还在怀疑吗,那好,我就和公子打这个赌。不过公子要和我赌什么?我花邵辰除了一条命之外,可什么也没有啊?”“打个赌而已,我才不要你的命呢,你要是赢了,我替你做件事,你要是输了,永远做我的马车夫吧,赶快赶路,到晚要到雍奴县。”
花邵辰奋力的甩了下马鞭,道:“得令”,驱马向着前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