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我们一人一个枝头互不相干,我找到了一个树枝的夹缝位安稳地躺了下来。没了头上的火球,黑暗全然笼罩着整个空间,更可怕的是气温与中午根本无法相比,果然在丛林里温度的变化十分剧烈,要是没有下面那堆火恐怕我也要挨冻一晚。
对了那个女孩
我转头一看,穿着短袖的她果然冷得不断打哆嗦。见她如此可怜我做出一个愚蠢的决定,我脱下外套然后对如雪说:“嘿,拿去吧。”
“这......”她再三推辞后终于接受了我的好意,为了不令我也着凉,她提议我也过去她的枝头,以背贴背的方式坐藉此保存彼此的体温。我只能说这是个明智的建议,一开始她还是在不断地哆嗦,不过慢慢就平复了。她现在毫无防备地依靠着我,而我只要一个前倾她就完蛋了,当然我没这样做。
奇怪的,在这个诡异的空间半天了,我还没觉得饥饿,难道是那个泉水?怎么可能......
反正肚子不饿也不冷,嗅着背后传来的淡淡体香,看来是最好的睡觉时刻。我也渐渐放下戒备开始进入梦乡,准备明天再出发,可是身后的忸怩却打扰了我。
“怎么了?”我漠不关心地问。
“我......想去厕所。”她低声地告诉我。
我真的想推她下树一了百了,不过算了,我也应该下去添柴,算了。
我再次把衣服和皮带绑成绳子状,扎在树枝上,让自己顺利落地,也把那个麻烦的家伙接了下来。
“你要看着我哦,噢,不是不是,不是要你看着我去厕所!你要。。。额。。。”她脸红耳赤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安心去吧。”我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她穿着我的深色外套慢慢跑远,而穿着运动短裤的我就把枯枝和灌木碎片投进火堆里,令它快乐起舞。全靠它才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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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晚上不至于因寒冷而元气大伤,我也偶然望向如雪走开的方向以保安心。
完成加柴后一股尿意渐现:“嗯,我也去解手好了。”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震动声从暗处响起,我的警戒心马上提升到极致。我拿起完成了不久的火把,马上把它塞进火堆里,将其点燃,然后稍微蹲下把重心降低,准备进入战斗状态。
“我回来了。”本来如雪轻快的语调,因看到我的动作而马上变得低沉。
我对她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并指示她快点回到树上。说时迟那时快,一大群黑点从森林暗处涌现,定睛一看竟是数之不尽的黑蛾。
瞬间那些黑蛾便吞噬了我们。
火把在我手上车轮般回旋,驱散了面前一部分的飞蛾,可我外露的手臂和小腿都被飞蛾的翅膀所割伤。
“哇啊啊啊啊啊!”如雪发出惨叫,但是她穿着我的外套,不可能受伤。
“蹲下来!脸对着树!手抱着头!”我用火把敲散火堆,使得燃烧的木柴四散在地上形成一个保护膜,挡下低空飞行的黑蛾。再退到如雪背后舞起了那火把,驱散仍在上层的飞蛾。
如果有武学大师在场,那么他一定会看出我舞的是太极剑法。
撑过这危险的三分钟后,飞蛾便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而我也全身挂了彩,小腿和前臂都有不少红线,红线之间也渐渐渗出血来。全身乏力的我一屁股坐了下来,开始检查伤口。
“恐怕刚才就是死劫,在山路那边的人根本没可能生火驱散飞蛾,恐怕也没有什么掩护物。那些奇怪黑蛾还会割伤人,杀伤力不小,这么大群突然出现,恐怕山路那边的人也九死一生了。”我如此猜想。
“你没事吧?”如雪有点狼狈地爬了过来。
“还没死。”我没好气地回答了她。
“我真的很怕飞蛾所以没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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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忙,对不起。。。。。。”她说着说着好像有点想哭的样子。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立马改口
我赶紧说:“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可她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你帮我处理伤口吧。”我赶紧转移话题。
“嗯!”她似乎开心了一点,可能处理伤口是她会做的事吧,我估计。
她从衣服上撕下一块碎布并用泉水沾湿,再用其为我洗伤口。不知道那个水的神奇力量还是她的技术好,我的伤口洗完后就不痛了。
看到她那软若无骨的小手没有被割伤,我就知道师傅送的外套果然实用。
依我意见,今晚的挑战已经出现而我们也通过了,如果再多一个挑战,那么绝大部分的被选者应该都命丧黄泉。因为不是每个被选者都有火把,或懂得寻找庇护所。既然考验已经过去了,那么现在在地上休息应该没问题。
她一直眼睁睁望着我,好像还为刚刚没帮上忙而内疚,使我觉得不太舒服,我就再次扯开话题。
“你刚才听到打雷的声音吗?”我故作轻松地问道,因为在刚才的危急关头,我似乎听到远处有一声微弱的打雷声。
“我听到啊。”她想也没想就回答了我。
不过这个空间里不可能有天气突变出现,那么刚刚那声雷声到底是?我发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