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按是吧?”
“看你还按不按!”
千月咬牙跳到纲手背上一坐,拉起她的手用力往后一拉。
吧嗒~~
骨头脆响的声音一连串响起。
“对对对,就这样,用点力。”
“骨头架子都快散架了。”
“女人,闭嘴,帮你按已经不错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绳树已经彻底傻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帐篷的。
“绳树,你到底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水门拉着绳树离开帐篷,他们俩负责刷碗洗锅,见绳树状态不对,水门有些担心。
“我没事,我只是........”
回过神来的绳树苦笑着摇头,抬起手比划着。
感觉自己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他的想法太邪恶了。
“水门。”
“嗯?把碗筷给我吧,你看起来不太舒服,今天就交给我好了,明天你来。”
“那个........我姐和八神千月是什么关系?”
“关系?”
水门抬头看着他:
“很正常的关系啊,以前我以为是前辈和后辈,后来才感觉像是朋友,两个都一样喜欢胡闹,喜欢皮。”
说着,水门都汗颜了一把。
整个木叶,也只有千月敢和纲手这么皮了吧!
换成其他人,怕是要被一巴掌拍死。
“你不觉得这样的关系很奇怪吗?”
绳树还是觉得不对劲,纲手都这么大了,竟然和一个比小了自己十来岁的人成为朋友?
看起来关系还很亲近!
这不合理,真的不合理。
“晚上还有更奇怪的,等下你就知道了。”
回想起最近几天晚上度过的日子,水门唯有苦笑。
“什么?”、
“还有更奇怪的?”
绳树声音都拔高了几度,差点把水门耳朵都给震聋。
水门甚至不知道绳树为啥有这么大反应。
很快,绳树就明白了,为何水门会说更奇怪的事。
“来来来,趁着你么你们三个还没去执勤,我们先来几把斗地主,一整天没玩,浑身不舒服。”
拍拍桌子,享受了全套按摩的纲手感觉浑身舒畅,拿着扑克牌对绳树勾勾手指:
“先把你的零花钱借给我,改天还你。”
“不行,我没有零花钱了。”
绳树大叫一声,下意识的捂住荷包。
千月翻了个白眼。
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么明显的动作,和语气,纲手能信才叫有鬼。
你是不是太高估你姐姐的底线了?
“你不借?”
纲手知道绳树有钱,也不会相信他没钱的借口,微微眯起眼睛,抬起下巴,望着他。
“真的只有这么多了。”
绳树掏出钱,欲哭无泪。
千月:“........”
水门:“........”
两人莫名的庆幸自己没有这样一个姐姐,否则他们也会疯。
算了,今天就不赢纲手的钱了,绳树看上去太可怜了。
千月是这么想的。
水门也是。
只是和纲手打牌,你想输有一定的难度。
这不,千月还能故意装傻,随便乱打,还不太熟悉斗地主的水门,只能颤颤巍巍的硬着头皮来。
结果水门就成为了最大的赢家,连带着让千月都跟着赢了不少。
谁让纲手一个劲的想当地主,一直想几把框框全部干回来了呢!
结果输掉的没赢回来,反而将绳树的零花钱输的一干二净。
“可恶的小鬼,我记住你了,我会找自来也算账的。”
输给千月就罢了,纲手认。
怎么连水门都在赢她的钱,可恶啊!
自来也,你给老娘等着!!
战场中,刚刚打了一场埋伏战的自来也忽然浑身一冷,一股凉气顺着尾椎骨直达后脑勺。
“大蛇丸,你有觉得忽然发冷吗?”
我看你是傻了。
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大蛇丸连搭话的想法都没有。
在他眼里,自来也一直都是个笨蛋白痴。
被无视了,还被鄙视了,自来也哈哈一笑,挠挠满头湿哒哒的白色长发,也不往心里去,换个话题,继续问道:
“你说纲手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回营地修整了,正好休息一段时间。”
忍者也是人,也会感到疲倦,不是永动的机械。
“处理了这一波敌人,明天就回去。”
面对自来也,大蛇丸惜字如金。
简单点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实在是和自来也聊不到一块去。
大蛇丸满脑子都是忍术,如何变强,而自来也满脑子都是女人........
这让大蛇丸这种连性别都不在意的人,如何与他聊下去?
有纲手在的时候还好,纲手不在,两人之间的气氛,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也亏了大蛇丸还没黑化,否则自来也会更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