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和甘露寺忍不住笑了起来,“炼狱先生,看来是把炭治郎他们吓了一跳呢。”
‘这个人也太能吃了吧!而且为什么要一直说好吃啊,还那么大声,周围都是人,他不会觉得尴尬吗?’善逸心里嘀咕了几句,望向了炭治郎,在进入这个空间前,他们正准备进入车厢与炎柱会合,在那之前,他们三个只有炭治郎见过炎柱。
炭治郎眨了眨眼,脸上是大写的茫然,他也只是在主公大人的庭院跟炎柱有那么一会儿的交际,对话都没几句,哪里会知道第二次见面能看到对方这样的一面,完全颠覆了他在九柱审判时的印象。
【“你是那时候在主公大人那里的人。”
“是的,我是灶门炭治郎,他们都是鬼杀队的队员,这位是我妻善逸,旁边的是嘴平伊之助。”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那个箱子里的就是...”
“是的,是我的妹妹祢豆子。”
“嗯,就是那时候的鬼,”杏寿郎环着手臂,“既然是主公大人认可的事,我不会再过问什么,”他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过来坐在这里吧。”】
宇髄天元挑了挑眉,“哎呀,幸亏是炼狱,要是遇上不死川,这时候大概得打上一架吧。”说完,他戏谑地看向不死川实弥。
“嘁。”不死川实弥偏过头,根本不想理他。
“宇髄先生,你是被富冈先生传染了吗?”蝴蝶忍眯眼笑道。
富冈义勇抬眼看了看他们两人,明明没有表情,却能让人感到他相当的困惑,“传染?”
但是没有一个人为他解答。
善逸缩了缩脖子,小声道,“他们互相怼来怼去的,很好玩吗?真是难懂啊,这些人。”
“怼?”
善逸看着炭治郎求知的眼瞳,沉默了一下,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然,你还是别练水之呼吸了吧。”
【“哈,好厉害!”伊之助站在窗前用力拍打,“火车主人的肚子好厉害!”
善逸实在忍受不了了,一把揪住伊之助的头套向后拉,“玻璃会被你敲破啦!拜托你安分一点好不好!”】
“你这家伙...”善逸看着身旁简直和影像里一样激动的伊之助,感觉自己负担好重,一个单纯过分的炭治郎,一个单蠢过分的伊之助。
“你这个乡巴佬!回到列车上后,你绝对不许这样干!听到了吗!丢死人了!”善逸揪住伊之助的头套,对他吼道。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列火车上?出任务吗?”
“我们接到鎹鸦传递的指令,听说无线列车的伤亡持续扩大,”炭治郎解释道,“我们奉命到事发地,尽快和炼狱先生您汇合。”
“原来如此,我了解了。”
“是的,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想亲自请教炼狱先生。”
“什么事?你说说看。”
“是关于我父亲的事。”
“你父亲他怎么了?”
“他一直都很体弱多病。”
“体弱多病啊。”
“即使如此,却能在足以让肺结冻的雪地中,跳整夜神乐之舞。”
“那可真是万幸。”】
“好...好无聊的对话。”甘露寺在自己肚子里搜刮了一下,实在没找着合适的形容词。
“这两个人,炼狱也就算了,”宇髄天元手捂额头,“他说话的时候向来是直视前方,头槌小鬼怎么也这样?”
“毫无意义的对话,直截了当的切入正题不就行了吗,”愈史郎翻个白眼,“我都替你们着急。”
【炭治郎明显有些紧张,“所以!”
“什么事!”杏寿郎也跟着加大了音量。
“火之神神乐·圆舞,生死危机中,我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神乐之舞,如果炼狱先生您知道什么的话,希望您能够告诉我。”
车厢瞬间变得静默起来。
“唔,可是我不知道!”
“诶?”】
甘露寺正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顿时被呛住,“咳咳咳...”
伊黑小芭内赶紧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没事吧?”
“咳咳...没事,怪我自己...咳咳...不小心...”
“有关火之神神乐,也就是初始呼吸的事情,或许你可以直接问我父亲,”杏寿郎对炭治郎道,“父亲那里有祖上传下来的手札,里面记载了很多东西,既然父亲将初始呼吸称为日之呼吸,那我想,他一定曾在手札里看到过相关的记载。”
炭治郎偏头看了看槙寿郎,那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察觉到他的目光后,投过来一个相当凶恶的眼神,吓得他赶紧收回视线。
‘我觉得,槙寿郎先生应该不会愿意告诉我的...’
【“我连‘火之神神乐’都是第一次听到,你父亲跳的神乐之舞,能应用在战斗中,实在值得庆幸。看来这个话题就到此结束了。”
“抱歉,方便请您多说一些吗?”炭治郎顿时慌张起来。
“只要成为我的继子就行了!我会好好关照你的!”杏寿郎看着前方,散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
“请等一下,您现在是在看着什么地方说话啊!”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