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还是这样,只有有关主公大人的时候,才会‘鲜活’一些啊。”悲鸣屿行冥合掌,念珠拢在在掌心,鬼杀队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痛苦或是烦恼,但不变的是对于主公大人发自内心的仰慕和尊重。
即使是平时看起来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时透无一郎,也会因为主公大人被冒犯而生气呢。
‘嘶,看起来就觉得疼。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呆呆的家伙,居然会拿石头打人,我还以为他只会一直发呆呢。’善逸情绪不太高地用手撑着头,‘明明看起来很像个女孩子啊...’
这样想着,他又瞥见穿着女式和服的辉利哉,痛苦地捂住了眼睛。
“炭治郎,不要让隐们太难做啊。”蝴蝶忍看见隐们斥责炭治郎乱来,又见他们说起柱很可怕的话语,下意识开口道。
“啊,是!”炭治郎立刻坐直身体应答。
其实她并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随口一提,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也不便再解释。
不光是隐的成员,就连一般的鬼杀队士,见到柱也都是战战兢兢的,大概除了甘露寺以外,见到其他的柱都会非常拘谨吧。
即便是鬼杀队中最受欢迎的宇髄天元,也不会被队士们觉得亲和。
更何况九柱齐聚,两位隐的压力更是巨大,而炭治郎因为祢豆子而失态的行为虽然是人之常情,却会令隐为难,埋怨他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我们绕到院子那边去看看吧。”
“你自己能走吧?”
“抱歉,我真的全身都很痛。”炭治郎回答道。】
“死活不肯跟隐走,嚷着要给我一头槌的时候,倒是活蹦乱跳,没看出半点痛到不能走路的样子,”不死川实弥冷哼一声,“两个隐都拽不走,这会儿却是全身都痛了。”
炭治郎摸着鼻尖不敢开口。
柱们大眼瞪小眼,一齐看向不死川实弥,直看得他脸色逐渐暴躁起来,“看什么!”
宇髄天元一点儿也不怵,调侃道,“真没看出来,不死川你也会阴阳怪气了。”
不死川实弥额头青筋跳了跳,撇开头不理他。
‘不死川好像有点变化,’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变化,但能感觉出是往好的方向转变,宇髄天元摸着下巴,目光扫过炭治郎几人,最后落在几位同僚身上,‘这几个家伙,好像给鬼杀队带来了一些有意思的变化啊。’
【“好像是最终选拔时的那位姑娘。”
“你小子可别是忘了昨晚被香奈乎大人踩在脚下过啊。”他翻了个白眼。
“所谓继子呢,就是柱亲自培育的队员,只有相当有才能且优秀的队员才会被选上,这个姑娘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恕我们打扰了,栗花落大人。”另一位隐上前询问道,“我们是奉蝴蝶大人之命前来,请问我们能进入宅邸吗?”
栗花落香奈乎没有说话。
“请问可以吗?”她迟疑的又问了一遍,“请问...可以吗...”
“你们是什么人?”身后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吓了他们一跳。
“不是、那个...”“是蝴蝶大人的命令...”
“你们是隐的队员。是有人受伤了啊,请你们跟我来。”】
‘好奇怪,总觉得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善逸望着眼前影像中的香奈乎,‘但是又好像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看向坐在蝴蝶忍旁边的香奈乎,这次倒是听见了声音,不过太小听不清楚。
‘和那个传来很‘空’的声音的柱是不一样的感觉啊...’
蝴蝶忍嘴角笑容变得有些无可奈何起来,在刚将香奈乎带回蝶屋的时候,她想过很多办法,想要让香奈乎有所改变,但终究没有效果。
只有姐姐的那枚硬币有一点作用,但也仅仅是一点。
后来姐姐身故,香奈乎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她能感觉到香奈乎的悲伤,但就好像被一个盒子锁了起来一样,无法释放出来。
那时候她就在想,她没有办法了,她解救不了香奈乎,因为连她自己,也被一个盒子锁了起来。
姐姐的逝去令她将自己束缚,连自己的锁都无法打开,又如何去救赎另一个被锁住的人呢。
【“五次?要喝五次吗?还是一天之内?这么难喝的药竟然要我连着喝三个月!喝了这个,可是连饭都吃不下了啊,真的好苦啊!真的是太难喝了!”
“话说回来,只要喝药我的手脚就能治好了?真的吗?真的能治好吗?究竟会怎么治好啊?”
“请安静一点...”
还没进门,就已经听见了善逸的大嗓门。
“请好好跟我解释一下,我需要你们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谁能跟我多解释一下...”
“那个人又在吵啊。”戴着蓝色蝴蝶发饰的少女表情有些生气。
“要是少喝一次会怎么样啊?喂,我的手脚、手脚会怎么样啊?到底会怎么样啊?”
“善逸...”看见安然的友人,炭治郎的表情几乎快要哭出来。】
宇髄天元掏了掏耳朵,“真是让人觉得大脑都在颤抖的噪音啊。”
“他怎么这么能闹腾。”伊黑小芭内和镝丸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