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能让炭治郎露出那副样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善逸也是挺厉害的...”蝴蝶忍按了按青筋跳动的额头,实在不知道该说善逸什么好。
伊黑小芭内翻了个白眼,“这么胆小怕事的家伙,到底怎么通过选拔的?留在鬼杀队简直就是鬼杀队的耻辱,这副模样怎么可能斩杀的了鬼。”
不死川实弥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在善逸身上刮着,他缩了缩头,将自己藏在炭治郎的身后。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宇髄天元敲了敲桌子,“不过我真的很想询问一下桑岛先生到底怎么想的,让这小子来做猎鬼人。”
【炭治郎将箱子放在了兄妹俩面前,“为了以防万一,我把这个箱子放在这儿,不管发生什么,它都会保护你们两个的。”
“好,一会儿见。”他站起身,向屋子走去,神情坚毅,善逸哭着跟在他身后。
明明外面还有着温暖的日光,屋子里却很暗,头顶的灯光时明时暗,显得更为阴森可怖。
“炭治郎,我说炭治郎,”善逸浑身都在发抖,带着哭腔说道,“你会保护我吧,你一定会保护我的对吗?”】
“总是寻求他人保护,倚靠他人,这可不行啊,黄发少年,”炼狱环抱双臂,训诫道,“一直这样可是不会成长的,要自己去努力变强,才能独当一面。别人只能保护你一时,却保护不了你一世。”
‘天真烂漫,弱小,毫不在意地做出残忍之事,小孩子就是私欲的集合体,’悲鸣屿行冥微微垂着头,‘孩童就是这样柔弱到令人悲哀...又自私的可怕...’
【炭治郎停下了脚步,“善逸,有些事我得告诉你,”他转过身来,“我的几根肋骨和腿,在之前的战斗中发生了骨折,而且到现在也还没有痊愈,所以...”
善逸的高声惊叫打断了他的话,“骨头为什么会折断?骨头可不该折断啊!”他抱着头,眼睛充血,大声喊叫着,“骨头折断的炭治郎可没有办法保护好我!要要要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死了啊要死要死要死要死!骨折也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我死了啊,九成九死了,要死要死...”
他看着已经躺倒在地上的善逸,“善逸,安静一点,你肯定会没事的。”
“不要安慰我啦!”他在地上滚来滚去摆出各种姿势。】
“越看越觉得这家伙糟糕啊。”宇髄天元放弃了思考善逸到底要怎么去和鬼战斗,他只祈祷这家伙不要在战斗中拖后腿就行了。像善逸这样的剑士,自他加入鬼杀队以来,别说见过,根本闻所未闻,毕竟一直以来加入鬼杀队的剑士都是自愿的,虽说对强敌产生恐惧是人之常情,但也不至于像他这般。
“炭治郎的骨折还没有痊愈啊,”甘露寺面露担忧之色,“骨折可是很痛的,但他一路上都没有表现出来任何异样,而且腿也骨折了还走了这么久,伤势说不定都恶化了,接下来还要和鬼战斗...”
“带着伤势战斗可不行啊,”蝴蝶忍眉头紧蹙,“一旦在战斗中伤势恶化,可是非常危险的。”
“在下达任务指令之前,还是先审查下剑士的身体状况吧,鎹鸦跟在剑士身边,也要及时将剑士的情况传达回来。”产屋敷耀哉对天元嘱咐道。
“有些比较紧急的任务是直接下达给附近能最快赶到的剑士的,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顾及剑士的身体状况。”
产屋敷耀哉摇了摇头,“还是要先看剑士的情况,伤势轻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但伤势较重的话,说不定还会白白搭上剑士的性命,反倒让事情变糟。”
“是,我会将这件事安排好的。”天音颔首应下。
【“我没有安慰你,我明白的,善逸...”他忽然看到了什么,厉喝道,“你们两个!”
善逸顿时尖叫起来。
那对兄妹拉着手从拐角跑过来,“你们不可以进来!”
“大、大哥哥,”男孩子声音里带着惧怕,“那个箱子有咯吱咯吱的声音。”
“就...就因为这个就把它丢在那里了吗?那箱子可是比我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啊。”】
祢豆子忽然气鼓鼓地哼了几声,抓着炭治郎的袖子不放,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感受到妹妹的怨气,炭治郎赶紧安抚,“对不起啊,祢豆子,”他摸着祢豆子的头,“让你一个人待在外面,抱歉啊,下次不会这样了。那时候正一说箱子有咯吱咯吱的声音,也是你在生气吧,本来是想着你在外面能保护他们的,没有和你商量就擅自做了决定,让你不高兴了,真的很抱歉。”
“唔。”祢豆子抓住炭治郎的右手,紧紧握住,举到两人眼前。
炭治郎将左手覆在她的手上,看着祢豆子的眼睛,“放心吧,下次哥哥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仿佛什么巨大的东西砸在了地上的声音响起,房屋也震动了起来。
炭治郎四处观察着情况,善逸则害怕地躬身抱住了头,也因此将站在身后的炭治郎和小女孩撞进了另一间屋子里。
“啊,抱歉...我的屁股...”
鼓声敲响,炭治郎和小女孩所在的屋子不断发生着变化。
‘房间变化了,不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