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列车上,眨眼却出现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炭治郎抬起头,头顶不是蓝天,却有种没有边际的感觉。
“炭治郎!”善逸抓住炭治郎的衣服,高声尖叫着,“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们刚刚是在列车上没错吧!那不是我在做梦没错吧!为什么我们现在会在这么诡异的地方啊!”
“灶门少年?”曾在主公庭院见过的炎柱出现在身后,炭治郎惊讶道,“炼狱先生您也在这里?”
“嗯,明明我正在列车上吃便当,现下却和你们一起出现在这里,恐怕是中了列车上鬼的血鬼术!”炼狱拔出日轮刀,将炭治郎三人护在身后,“真是丢人啊,居然毫无察觉的中了敌人的术!要是现在地上有条缝的话,我恨不得立马钻进去!”
眼前忽然起了雾气,炼狱更加警惕起来,但是下一刻,雾中出现的身影让他吃了一惊。
产屋敷耀哉讶异地看着面前的众人,伸手抚上了眼睛,“我居然能看见了?”
被诅咒折磨多年,已经失明许久的他一时有些失神,但下一刻就恢复了往日的神态,他看了看周围不知因何聚集在了一起的剑士们,开口道,“这里恐怕不是什么血鬼术造成的。”
那时刻铭记于心的对主公大人的敬重,让各自警惕着以为中了血鬼术的柱们下意识看向主公大人。
“在此的各位,我想不会是血鬼术的幻象,而应当是本人。”产屋敷耀哉一开始就看出来了,那些细微的动作神情,若是血鬼术造就的幻象,是不可能如此真实的,毕竟他的眼睛已经许久不曾视物了。
“想来是发生了什么神迹般的事情,”他脸上带着笑意,“即便是血鬼术,也是不可能做到将身处不同地方的我们全都聚集到一起的。”
“主公大人,您的脸!”甘露寺蜜璃惊讶地叫了出来,接着立马手足无措的道起歉来,“对不起主公大人,我太失礼了!”
“没关系,蜜璃。在这个空间里,我感觉身上的诅咒好像消失了一般,眼睛也能看见了,大概脸上的诅痕也不见了吧。行冥,你感觉怎么样?”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眼前能看到一些影像,但是,和正常人看见的应该不一样,我看见的都是透明的,而且似乎只能看见生物。”
[诸位,非常抱歉,如此贸然的将诸位拉入这个空间。]一道雌雄莫辨的空灵声音响起。
炭治郎鼻子动了动,“好悲伤的味道,让人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炭治郎,我好像听到了哭声,”善逸扯了扯炭治郎的衣袖,“是让人听了非常难过的声音。”
[你们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一些人的愿望。]
“一些人的愿望?”产屋敷耀哉疑惑道。
[接下来还会有两位客人来到这里,希望几位柱们能友善一些,他们不是敌人。]
“友善?”不死川实弥在看到自家弟弟也在这里之后的表情一直不是很好,听到这句话,嗤之以鼻,“你说不是敌人就不是敌人吗?这种随便说说的话,谁会信啊!”
迅速聚拢又极快散开的雾气里又出现的两个身影,众柱迅速护住产屋敷一家,“竟然是鬼!”不死川实弥拔出日轮刀就要动手,炭治郎却拦在了那两个鬼面前,“等等!珠世小姐他们是好鬼!他们不是敌人!”
“你这小子!”
“实弥,炭治郎说的没错,珠世小姐是可以信任的,他们并不是我们的敌人,珠世小姐也与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消灭鬼舞辻无惨。”
[还请诸位不要在这里使用武力,在此的各位,都是有着打倒鬼舞辻无惨这一目的的盟友,没必要刀剑相向。]
珠世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是鬼,是罪无可恕的,辩解是无用的,若对方不动手,她也不打算做些什么。她现在更在意这个声音的主人为什么要带他们来到这里,是想对他们做什么呢?
愈史郎脸色很难看,“珠世大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我们弄到了这里来!这里都是猎鬼人,您要小心他们!”
“主公大人认识这两个鬼吗?”炼狱问道。
“并不能说认识,我与珠世小姐从未谋面。只是,我很早就知道她,或者说产屋敷家族很早就知道珠世小姐的存在。不过现在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我更在意将我们带到这里的那位想要做什么,我们又要怎样才能离开这里,我们在这里,外面又不知会有多少人因为鬼丢掉性命。”
[产屋敷先生不用担忧,这个空间的时间对于你们的世界是静止的,无论在这里过去多久,你们回到自己的世界时,也会像从未离开一样。]
[至于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我说过的,你们会来到这里是因为一些人的愿望,他们想让你们看一些东西,看完就可以离开了。]
“看什么?”炭治郎刚问出口,就发现身边的环境变化了,变成了一片山林,地上铺着厚厚的雪,但却感觉不到寒冷,迎面扑来的风雪也如同幻影般穿过了身体。
[他们想让你们看完这些,然后破除那悲伤的未来。]
“悲伤的未来?”产屋敷耀哉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心里有了点猜测。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背着身上沾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