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我并不明白,现在晚会被迫结束了,你也该离开了,我还要去看爸爸,就不送了。”
云画拖着长长的裙摆离开了。
停留在原地的男人目光沉沉的盯着少女离开的背影。
“就这么不敢承认吗?”
他挫败的目光,无助的依靠在栏杆上,浑身透着失落的气息,就算是云景陷入如此的丑闻里,她也依旧相信对方。
他不明白这种算不算喜欢,少女的信任就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该心软的,只要将云景彻底踢出这个局里,那么掌控主动权的只有他一个人,无论是成婚或者是联姻,最好的人选只能是他。
眼神中带着决绝的神色,他打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喂,不要停手,那女人进了精神病院,让手下的人看紧点,千万别让人恢复正常了。”
之前那个女人就受到过巨大的刺激,现在他不过是找了人催眠了她顺便灌输了一些别的东西,无中生有的又怎样,至少之前她就是被云景亲自送进精神病院的,如今也算是为她报仇了吧!
他只是做了件好事,让画画认清他的真面目而已。
然而嫉妒模糊了面容的人是无论如何都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的。
“爸爸,你别生气,阿景他……”
云画换了衣服后就直接到了书房里,云父还在为云景的事情而打着电话给周围的合作伙伴和记者们一个交代。
挂了电话,对着女儿,云父才息了些火气,“画画怎么来了。”
“爸爸,阿景的事情……”
“不用再说了,他的事情既然已经被正义的记者和网友报告出去,那就不全是莫须有的罪名,外界的影响太大,爸爸只能这样做,画画,你是我的女儿,应该为爸爸着想,为了云家着想,而不是为了一个外人而优柔寡断的模样,他的清白与否并不取决于我们是否相信他,而是大众是否相信他,爸爸只是趋利避害罢了。”
不如说,这是所有商人的本性。
趋利避害的性子是永远的。
“爸爸,我知道了。”
云画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规则,不应该被叨扰。
所以她应该遵循这些规则。
少女皱着眉,“可是,我们应该派人去找阿景的,晚会上这么大的事情,之后他却一直没有露面,我害怕,毕竟我们也要给外界一个交代吧!”
害怕云父不肯管云景的下落如何,她特意强调了最后的影响关系。
云家最起码也是尽了仁义的,对于云家也会是好的影响。
少女眸色暗了暗,云父沉思了片刻,在少女紧张的心情中终于答应了。
不过……
“这件事你不必插手了,我会让人去找他的,你不用再出面了,听必时说你们的课题研究进行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了,还需要你多加钻研一下,给出一个合理的方案,去吧,这些事不应该让你分心的。”
云画知道云父这是害怕自己插手会无条件偏向云景的,毕竟何必时不可能在云父面前一句话都不提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