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那是来自于中土的一种古老巫术,也叫扶乩。”
月见里忘情缓缓的平静的解释道:
“通过笔来和一种我们姑且称之为笔仙的能量体交流。我幼时,家父有一个中土朋友来家做客,曾经展示过,大概的手段我依稀还记得......”
月见里花籽听完,不屑的吐槽道:
“如此滑稽的手段,亏你还想着用它来当交换条件?”
她打心底瞧不起这个废物。
月见里忘情所说得每一句话也都是废话。
但月见里花籽依旧好奇这个废物为什么会突然想着来帮自己,难道月见里忘情不知道整个月见里家都在窥觑他的家主之位,还是说月见里忘情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
月见里忘情面色冷静,语气坚定的说道:
“月见里家的家主只能是月见里家的人,同样......月见里家的当家娘子也只能是月见里家明媒正娶的大家闺秀,而不能是那个从勾栏汤屋里找来的腌臜女子。”
“这是大义,每个月见里家的族人都应该遵守的原则。”
大家闺秀?
是啊!自己曾经又何尝不是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就因为嫁给了一个倒霉的丈夫开始了悲剧的一生。
她不甘心。
可这个时代,身为女人的她能依靠只有自己的儿子上位。
可如今被寄予厚望的大儿子月见里晋三死了,而小儿子月见里晋四还在牢狱当中。
这一切对于这个女人来说打击太沉重了。
月见里花籽的耳边再度响起了丈夫月见里健次郎和那个贱女人在床上运动的声音。
这一切都无时无刻的在折磨着她。
“要怎么做?”
月见里花籽看着月见里忘情,最终还是有了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