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与他结伴到侧厅,赵牧之一大早就找了食堂师傅们做早点,热乎乎的一大桌,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
期间,汉生边喝着白粥,边给我讲述昨晚的行动。
他和小何负责赵金斗的一个盘口,曹家的桩子多半是陇右道他们找的伙计去拔。
赵金斗的根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稳,早些年自有龙山阁和曹家压着,根本没有多少根深蒂固的势力,手下的伙计或许摇旗呐喊是把好手,却根本经不住考验,结果不言自明。
我心底知道,都是南方那个隐秘的势力用钱砸出来的,很难经得住龙山阁这种老牌势力摧枯拉朽的一击。
虽然还没得到老何他们的具体消息,但从昨晚的语气来看,多半在北京,再也看不到赵金斗这个人了,一个前些日子将京城搅扰的风雨并起的庞然大物,就在昨夜众人睡梦中,被连根拔起,想必今天会震动所有人吧。
“对了,昨晚大头那队人碰到报国寺的花衬衫了。”汉生笑着看向我,“以后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