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日的调养,我们几个身体渐渐恢复,可就在出院的前一天,领带带来一个不算好的消息:客栈老板失踪了。
我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出院行李,皱眉道:“怎么回事?”我还有一些猜测要找客栈老板确认。
领带回道:“人是咱龙山阁的人负责盯着的,开始老家伙表现的跟正常,几乎不出门,就在客栈前后院进进出出或是街上溜溜弯,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因此咱们人也就没跟的太死。可前两天下午老家伙整天没出门,盯梢的觉得不对劲就下楼去打听,才知道老家伙前一天就走了,不过我们的人谁也没见到他出门,从盯着老人的伙计到守门的至少有三个暗哨,都没人看到。”
我听完之后沉吟片刻,心里迅速沉淀出几条猜测:
1、老人发现了我们的盯梢,他耳力灵敏,超越常人,可能前两天就已经察觉到了龙山阁的人。
我以此问汉生,他沉吟说完全有可能,因为人的心跳和脚步声都很独特,客栈老板如果真有领带描述的那种耳力,绝对能判断出有人跟着他。
老人发现了有人盯梢,在不知道对方目的的前提下藏了起来,这是一种可能。
2、老人知道我们是谁。知道是谁在盯梢,所以他藏了起来,这种猜想与第一条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他知道我们是谁,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的离开或许就和前几日望鱼堂口的大清洗息息相关,最坏的一种猜想是老人属于辫子男那一系,当他发现老当家林动被剔除后,觉察到危机,自己也藏了起来。
3、老人并非我们盯梢而遁走,而是接到了某种信息。
想到这,我问领带,盯梢过程中发没发现老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比如见了什么陌生人,收到来信等等,虽然我这么问,但我没抱任何希望,因为现代技术太发达了,所有的接头暗号安全可以通过互联网传达,赵顾他们的监听还涉及不到这一部。
领带蹙眉想了想,摇头道:“似乎没有,期间我也参与了盯梢,老家伙没看出异常,平时打打牌,听曲,在大堂与过路旅人聊聊天,要不就玩玩鸽子,那些旅人我们也派人了解过,没什么特殊。”
只能说老家伙隐藏的够深,他的身份几乎坐实,大概率就是刘半仙的二徒弟,这次离开,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盯梢,那么就绝对是有意之举,早不离开晚不离开,偏偏这个时候,一定有猫腻,和我们前段时间的下地脱不开关系。
等等……我好想忽略了什么……打牌……听曲……不对,是鸽子,对鸽子!
我眼睛一亮,猛然想起二爷的鸽子,那是一批信鸽,我抬头看向领带:“那批鸽子是不是信鸽?”
领带挠挠头说不清楚,随后看我这么激动,拿起电话拨打回去,确认了两句,冲我点点头:“老板你怎么知道的,那些鸽子的确是信鸽。”
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因为龙山阁也有一批信鸽。
不过北京到距离如此之远,肯定不会是一批信鸽,不过这也说明了另一个问题:
我原本以为有人和二爷通过信鸽单独通信,但由此看来,这种信鸽通讯根本不是一对一,而是一种“通信网络”!
有一些人都在通过信鸽秘密通讯!
我随即想到老人或许不是察觉到了我们的盯梢,退一步说即使发现了,我觉得他的离开也与此无关,而是收到了什么人的来信。
老人受召唤而去。
这件事会与我们前几日的海眼墓有关吗?我心里抛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过不管答案是还是否,我相信都与我在调查的整件事脱不开干系。当年老人为什么要混在日本俘虏里,他去那里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出来后没有离开,最重要的是,那批使用信鸽通讯的人,到底是谁?!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过后我把猜想说给大伙,大头他们没想到没有这样一层关系,收拾好医院的行李,留下一个伙计办理出院证明,我把蒙三送过来的车钥匙丢给领带,要回客栈,我还有一些疑问没有解答。
领带抓抓头,一脸羞赧,“老板,我不会开车。”
我愣了一下,想起自己也从没问过领带会不会开车,就说:“小赵开吧,回头你考个驾照去,费用龙山阁出,好好练。”
我们一行人从雅安医院直奔望鱼,客栈周围的董俊都派人排查过了,没有辫子男他们的势力,我们不用小心翼翼,直接进入客栈。
前台还是那个川妹子,今天化了个妆,头也不知道啥时候染了,戴着耳机对着电脑噼里啪啦。
我走过去尽量挤出一个笑容,心想这回没有乔装,总不会在嫌我老了吧,对她问道:“,小妹妹,我想和你打听一下,你们客栈老板去哪了你知道不?”
小妹摘下一只耳机,抬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有事说?”
我很受伤,自觉这次没有乔装,已经展现了我的姿色,虽然不是什么盛世美颜,但也不该如此冷淡啊,我抓抓头,试问道:“那他是哪天走的,走前说没说别的?”
她斜楞了我一眼,脸色露出不悦的神色:“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你都说了那是我们掌柜的,我一个小店员我哪能知道,你知道****天天都干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