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大伙儿忍得了不?”
几个对视一眼,这种越到后面越小心谨慎甚至到莫名紧张的心态,让我们都苦笑起来,我使劲搓了把脸,决心道:“搞它就完了。”
“好嘞。”
我们沿着水潭检查了一圈,也没找到寒气的源头,猜测最有可能是下面连通着某条地下河。
潭水很深,以这种清澈程度都看不到潭底,可想而知它的深度,我们望下去,似乎能看到点影子,但也是漆黑一片。
我们几个将背包都堆在一边,领带还没有苏醒的迹象,汉生帮着又检查了一遍,脉搏正常,只是呼吸有些微弱,汉生犹豫了一下,掏出银针,对我说:“我可以给他通几个关隘大穴,散气,走血,但这种刺激有反伤,如果半个时辰领带还无法醒过来,就彻底醒不过来了。”
“有几成把握?”我紧张道。
汉生摇摇头,“他现在气太弱了,我也不好说,这种气血冲关,可以短时间内加剧血液流动,撑过去也许一时片刻就醒了,撑不过去……”
我看向他,问道:“如果再晚些呢,有影响吗?”
“越晚越不利,如果气血低到一定程度,施针必死。”汉生回道。
我咬咬牙,看着脸色苍白的领带,下定决心,对他轻声道:“兄弟,如果有个万一,算我对不起你,你放心,你师父那每年我替你去上坟,如果有下辈子,我给你卖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