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吧,你定吧。”清丽女摆手,“后几天也要摆白事,你看中谁就选谁。”
“今天就这么着吧。”进了知青所大门,她飞快得跑进女生宿舍,对她而言是终于到了安全屋。
“艹,小娘们,敷衍老子。”痞子男性格暴躁,自从进了阴梦时时刻刻都在暴躁。
村庄里的女知青挺多的,只是不像up主刻意融入,她们与原住民有一定的隔阂。
平时除了上工,就在知青所休息,很少在外面见到她们,相反,男知青随意很多。
屋里卧铺上躺着五,六个姑娘,蒙着大被或平躺,或侧身,呼吸均匀的入睡中。
清丽女放轻脚步,走到自己的床铺脱鞋爬上去。
视线扫过旁边睡着的女人,她背着身盖着薄被,胸脯一起一伏,曲线可以说是婀娜多姿,平铺的长发漆黑如缎,一看就是不属于这里的美人。
清丽女歪头细思,伸出手。
帮她掖了掖被子。
做完,平躺下闭上眼。
而在她没看到的另一边,女人微眯着眼,如蛇般的细舌从口中飞快的探出收回。
翌日,天气阴沉。
天蒙蒙亮了,农田里还没有上工的农民,外围来看,有种渺无人烟的错觉。
“看来,他们胆子都被吓破了。阿切摸着嘴角,带着些许笑意说道,“这很利于我们。”
肖久辉侧头,轻风吹起他腰间装饰的紫色裙带,有几分飘飘欲仙的异域美感。
听这话说的跟个反派似的。
阿切低头掏出一副黑色面具,递给肖久辉:“戴着这个,可以隐形自己。”
肖久辉伸手接过:“注意事项?”
“只能用五次,取下就代表一次。”阿切略带赞赏的回答。
“那我一直不取岂不是永久有效。”肖久辉条件反射说道。
“怎么可能?阿辉哥出乎意料的天真!”阿切指着他嘲笑道,“如果是这样,我还这儿当什么社畜。”
“最长时效是一天。”
“行,交给我吧。”聊胜于无,肖久辉反手戴上。
身影渐渐在屋中消失。
“拜拜。”阿切活泼地向空气招手告别,“晚上回来等你吃饭。”
一回生二回熟。
肖久辉走在村路上,与聚堆的群众擦肩而过。
“唉。虽说那张舅找回来了,但是小张二不晓得……”
“啊,他也遭了?不是说昨晚都找回来了嘛。”
“哪个晓得他也失踪了。一晚上没回来,他婆娘今早才跟村支书说的。”
“吓人巴塞的。你们不晓得,昨天晚上那刘芳被吓死了,怕是昨天真的闹鬼了哦。”
死了?肖久辉眉头一皱。那么年轻。
“刘芳她身体本来就差,一直吃药,脑子早就吃糊涂了,八成自己把自己吓死的。”
“我听村支书已经申请上级派警官来调查,昨晚上救人的那个知青说可能是国外入侵,什么国外间谍。”
“你脑子有包哦,神扯八扯的。地道战看多了嗦,什么间谍。”
“又不是我说的,是知青说的。这不,说曹操,曹操到。”
民众噤了声,眼巴巴看着对面走来交谈的二人。
正是烦心的老村支书和面容俊逸的明,明眉头舒展,神色如常,不像遇到难事的样子。
肖久辉往旁边挪了挪,给他们让路。
两人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嘶,”有人放轻呼吸,“那小伙子长得真俊诶。”
肖久辉摇摇头,看来这些人的情报比他还落后。
他朝着另一喧嚣的房屋走去,遥遥一看扎堆了不少人。
还没走近,哭天嚎地的喊声已经昭示这是场白事。
“小芳你死了,妈可怎么活啊。”头上披白布的中年女人斜坐在地上哀嚎,“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啊。”
“我命怎么这么苦啊。”中年女人捶着心口痛哭道。
院中停着一具崭新黑棺材,桌前点着白蜡,地上瓷盆烧着纸钱,已盛了半盆燃烧过后的纸灰。
刘芳的葬礼。肖久辉巡视了来祭拜的村民,胳膊上皆系了截红绳。这是……挡煞。
在人群中他看到眼熟的两位up主,清丽女和痞子男,他们同样观察着人群嘴上讨论着什么。
走到旁边一听。
“那个,那女的。”痞子男努嘴道,“就她了。”
“不行,”清丽女摇头,“没观众缘。”
“那,那个男的,斯文乖一点。”痞子男再示意。
“瘦瘦巴巴,没力气逃命,不好。”清丽女再次否决道。
“卧槽,你要求还真高。前面那汉子壮,一巴掌能打两个你,行了吧。”痞子男毛躁说道。
“唉,一看就不聪明。到时候吓得连路都不会走。”清丽女剔了剔指甲,嫌弃道。
“你TM的,你说吧,你挑谁。”痞子男吹胡子瞪眼不伺候了。
“这你就不懂了。刹罗,这个保护人选的学问可大了,在观众面前看来,不仅人要美,观感好,观众缘强,腰细腿长跑得快,还体重轻方便携带。”清丽女如数家珍般一一叙述,“怎么可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