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肖久辉靠坐在表演台边上随意的拍着非洲鼓,对着无人且安静的舞池。
鼓声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没有旋律。
其实他也搞不明白,为啥他要在这儿研究拍鼓。
按理说他应该开始探索岛上的设施,寻找线索准备生存,预备危机。
“你可不可以先拍首曲子听听,你不是说你在外面搞音乐的吗?”菲斯打扫着酒柜,边对肖久辉说道。
“搞小提琴也是音乐,搞电子吉他,二胡也是音乐,”肖久辉在现实世界回答了无数次,已然麻木道,“小姐,我又不是学非遗传承的,搞这玩意也是转行。”
菲斯听完,突然不好意思的笑道“也是,可惜店里就这个响声的乐器。没事,等会儿个店就进化了,你先凑合用。”
肖·艺术家·久辉勉强表示理解。
在肖久辉静静胡思乱想的功夫,菲斯酒吧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一名戴着黑色牛仔帽,格子衬衫,腰戴着棕色皮革的腰带,斜插着枪管长长的□□,魁梧壮实的外国牛仔。
肖久辉视线随着这男子的行动移动,看着他走到吧台坐下,中气十足的要了杯威士忌。
牛仔拿上酒,身体一歪胳膊撑着吧台,朝向肖久辉,闷喝了一口,边喝边看。
肖久辉被看猴似得,浑身不自在,鼓声更加稀稀拉拉。说真的,有点尴尬。
牛仔喝完一杯,又续上了一杯
接着又陆陆续续进来了许多装扮像西部小镇的原住民客人,嘈杂的谈话声和夸张的笑声,半个酒吧被坐满了。
他们热情的寒暄。
“oh,吉斯,好久不见。”
“嘿,又是你,老不死的奥姆,你怎么还没换衣服?穿了多少年了?”
“嘴还是那么毒,你不也一样吗?活腻歪的吉斯,穿着破嘴皮鞋到处晃悠。”
“看来是时候和你决斗了,该死的奥姆。”
肖久辉独身坐在表演台,听着他们略显幽默的对话,拍鼓的手法依旧稀烂。
菲斯端着盘子在酒池穿梭送酒。
很快,一个年轻牛仔站起来,来到舞池,随着肖久辉的鼓声跳起了踢踏舞,人群立马起哄的吹起了口哨。
跳着跳着,牛仔耍帅的用手扔飞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俊俏灿烂微笑的面庞,引得少数几位女性怔神了几秒。
大家热烈的鼓起掌,节目效果拉满,肖久辉不由自问,到底是谁表演节目。
牛仔帽飞到了门口,撞到了门柩,落下。
突然。
“铮。”
酒吧的木门发出被不知名的利器钉穿的巨响。
好几位客人被吓了一大跳,手一抖,酒杯里的威士忌都洒在腿上了。
“oh,shit。”不等抱怨的骂句扩散
“砰!”又是一声巨响,木门猛得颤动,门中间被大力劈穿了一条小缝,露出尖尖泛光的斧刃。
这回所有人直愣愣的看过去。
什么鬼?
肖久辉夹着鼓,悄咪咪下了台,快速来到人群偏后的位置,又能完整看清门口的状况。
“砰!砰!砰!”木门被猛砍了几刀,摧残的七零八落,木块哗啦啦的掉到地上,变得脆弱不堪。
情况不妙,肖久辉心中一紧,开始张望寻找菲斯,瞧对方有没有落跑。
只见她不仅没跑,还悠闲的在人群品尝了一口纯蓝色的鸡尾酒,酒沿卡着半片新鲜柠檬。
这状态……够稳。
“砰!”木门被踹开,下一刻飞进来一柄长矛,‘唰’得钉在高3米的木墙上,尾部木把剧烈颤动发出震人的嗡嗡声。
众人都张大嘴惊呆了。
外面的生物拖着斧头和皮制盾牌冲进来,高大的体格接近两米,□□的上身涂着奇怪的红色复杂图腾,粗笨的五官,眼部抹了白色的涂料,一头散乱梳不开的头发,发上戴着五彩斑斓的羽帽,完全是原始食人族人的样子。
对比起,这边安静如鸡的人群,都是弱小的细胳膊文明人。
‘它’大步走来,挥舞着斧头,地面都好像随着‘它’怒气的脚步震动,
“砰!”不知谁率先掏枪扣动扳机,打中了史前人的盾牌。
这无疑激怒了原始人,“它”咆哮的大步冲过来,全身的肌肉隆起,像头强壮的斗牛。
几乎所有的桌子都在颤动,桌布和花瓶都被地震一样的剧动,影响到滑落在地。
“砰!砰!砰!”更多的人反应过来掏枪自卫,聚在一起后退。
高大的人形几乎是个难度简单的靶子,很快被打成了筛子,□□的身躯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弹孔,流出大股鲜红的血,胸口剧烈起伏,发出“嗬嗬”的呼吸,挣扎的倒地而亡。
出场很牛逼,结局略潦草。
这就是这游戏的BOSS?
肖久辉看到那具尸体,还有身下蔓延到血泊。
酒吧里的西部牛仔停止了开枪。
“天哪,这是什么??”
“有点像我爷爷描述的原始居民。”
“千万不要告诉我,这是印第安人,我会下地狱的。”
酒吧内的人群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