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姬白芷确实好看,心底又善良。要不是我的心里有玉,要不是我现在自惭形秽,恐怕我也会喜欢上她吧!陈展心里忖道。
陈展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飞奔起来,朝着灵药谷的出口奔去。到了谷口,陈展找到一棵大松树,一纵身,躲了上去。
过了大概一刻钟,陈展从树上远远望见,姬才良正迈着大步向谷口奔来了。
到了谷口,姬才良没有看见陈展,忽听得几声婉转的夜莺啼叫声从一旁的大松树上传来。
姬才良抬头一看,陈展正坐在大松树的枝丫上朝他招手呢!姬才良纵身一跃,跳上了大松树。
“你刚刚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数过,拖到最后的还有多少人?”陈展笑着问姬才良道。
“我数过了,在我后面还有十三个不长眼的。我看了看,都是成群结伙的,没一个好东西。”姬才良气呼呼地道。
“成群结伙的?你是怎么知道的?”陈展笑着问道。
“我看了看,十三个,大宗和二宗都没有人。三宗有四个人,四宗三个人和六宗各有六个人。
而且,我仔细辨认了一番,这三伙人都是以各宗宗主的儿子为首。有的是宗主的嫡子,有点是宗主的庶子。”姬才良道。
“你不也是二宗宗主的儿子么?看来不是宗主的儿子都不敢留下来啊!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啊!”陈展揶揄道。
“哼哼!就他们那几宗?那几棵葱算什么?加起来,也比不过我们二宗一只脚。”姬才良不屑地道。
这当然是姬才良在吹牛皮,年轻人都要面子,喜欢夸大其词。其实,二宗虽然是强宗,但也没强到可以以一敌三的地步。
两人正在着闲话,陈展突然看到前面人影闪动,于是告诉姬才良:“他们陆续出来了!我们怎么办?”
“那我们跳下去,挡住他们的去路!”姬才良恨声道,然后拉着陈展跳下了大松树。
过了一会儿,已经亥正时分过了,那落在最后的十三个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出来。
走到谷口,最前面的人发现了姬才良和陈展两人犹如两尊魔神一样,冷冷地立在谷口一动不动。
因为灵药谷的谷口很是狭窄,只能容得下一人通过。姬才良堵在谷口不动,下面的人自然没办法通过。
于是,刚刚还在兴高采烈地着闲话的众人,都被堵在了路下面,上不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瘦瘦的弟子,感受到了姬才良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厉。慑于姬才良的威势,他不敢过问,退后几步停了下来。
慢慢地十三个人都被堵在了路之上,一个高瘦的青年排众而出,朝着姬才良拱手问道:“才良少爷,您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们又在做什么?你们明明知道我喜欢姬白芷,竟敢还对她有非分之想,还把我放在眼里吗?”姬才良冷冷地喝道。
“才良少爷,您这话就不地道了。不要我们没有哪门心思,就算我们有,哪怎么叫非分之想呢?你这也太霸道了吧!”高瘦青年冷冷地答道。
“我知道你,你叫姬信长,是六宗宗主的庶子。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但是没想到你胆肥到敢和我叫板了!
你上来,今少爷我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姬才良让开道路,和陈展徒了上面的平台之上。
那十三个人一个个走上了平台,姬才良对着他们喝道:“我跟你们挑明了,姬白芷是我看中聊。
如果有自知之明的,现在走还来得及。以后,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硬是要和我抢,那现在咱们就划出道道来。”姬才良冷冷地道。
一听姬才良这么,有几个宗宗主之子,生怕得罪了姬才良,纷纷准备鞋底抹油,溜之大吉。
那姬信长出手拉住了那几个胆怕事的弟子:“几位兄弟,何至于此?难道我们弱宗就应该这样,被人踩在脚下任人欺凌吗?”
姬信长转身冲着姬才良道:“姬才良,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欺人太甚吗?你二宗是强宗就可以这么任意欺凌弱宗么?这也太霸道了吧!”
“姬信长,明人不做暗事。你自己想出头来和我抢姬白芷,你就明,别拉着其他人来壮胆。
更别在这里挑拨离间,把水搅浑。这纯粹是个人恩怨,与各宗没有任何关系!”姬才良冷冷地道。
“哼哼!我们本来是一心求道,哪里有你少爷那样的花花肠子!但是,你拦住我们的去路,威胁恐吓,这就欺人太甚了!
我没有挑拨离间,如果你不是凭着你们二宗强宗的地位,你敢如此作威作福,盛气凌人么?”姬信长冷冷地讽刺道。
“好个牙尖嘴利的家伙!我也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