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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眸光一闪:“你心里有喜欢的姑娘?”
三郎差点跳起来:“没有的事!”
这丫头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家,开口闭口“喜欢喜欢”的,她不害臊,他听了都觉得脸红。
“真没有?”温暖一脸的怀疑。
三郎无奈抚额:“真的没有!”
他不想跟自己堂妹聊这个话题,太那什么了:“我听青水说你还把夏家少爷带来了,他人呢?”
三郎虽然没见过夏怀章,可早就听说过他这个人了,也知道自家堂妹在跟夏怀章合作开瓷窑。
“他到后厨去了,说要亲自点菜。”
温暖话音刚落,夏怀章就推门进来了。
看到三郎,夏怀章立马笑着开口:“让我猜猜,你就是小暖的三哥吧?”
从月牙镇到中州城要坐几天的车,很闷的,夏怀章承担起调节气氛的作用,一路上差点把温家祖宗十八代都打听了个遍。
不过,温暖大多数时候都没给他回应,只是选择性地给他解答,所以夏怀章知道这间食肆其实是温暖的,由她三堂哥和刚才那个叫廖青水的帮忙打理着。
“我是温齐水,久仰夏少爷大名!”三郎跟夏怀章寒暄起来,转而看了看自家堂妹,又看了看这个自来熟的夏怀章,心底犯起了嘀咕。
他差点忘了暖暖今年也16了,这样跟一个外男同进同出好像不合适吧?
要是坏了名声可咋办?
回头他得提醒暖暖一声!
三郎挺忙的,但是他却留下来陪夏怀章喝酒。
敛秋和拂冬相视一眼,乐见其成。
夏怀章还是第一次尝到“聚轩斋”的葡萄酒,根本就停不下来,没一会就被三郎给喝趴了。
“三哥,你这是做什么?”温暖一直忍到夏怀章醉得不醒人事才无语地开口。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三哥就是故意灌醉夏怀章的。
“暖暖,你实话跟我说,这小子是不是居心不良?”三郎沉着脸问道。
这小子起码大暖暖七八岁,想老牛吃嫩草也得看看他们答不答应?!
“什么?”温暖话问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家三哥话里的意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三哥,你想什么呢?我和他就是单纯的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且他今天是特地来中州相亲的。”
额~~
“这样啊?”误会了两人的三郎心虚的笑了笑:“那要不要我去给他弄点解酒药来?”
温暖捏了捏眉心,跟三郎说了个地址:“喂他喝点醒酒汤再把他送他舅家去吧。”
夏怀章这一路都不知道念叨他舅家的地址多少遍了,温暖想不记住都难。
三郎叫了个小二帮忙,合力将夏怀章送去了他舅舅家。
温暖和敛秋拂冬几人吃饱饭后出了食肆,准备前往府衙。
她们还没上马车,对面一食肆突然走出来一位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手举着勺子,一手叉着腰冲“聚轩斋”大骂着:“温齐水,你这个敢作不敢当的缩头乌龟,你就是个不要脸的怂货!”
温暖皱了皱眉,正要让敛秋去打听一下自家三哥是怎么惹着这位姑娘了,就见三郎和食肆的小二有说有笑的回来了。
三郎远远听到这姑娘在骂自己,立马丢下小二跑了回来。
“你这母夜叉骂谁呢?”三郎没有过去,而是回到自家食肆门口跟那姑娘对骂起来:“你以为自己长得丑,够凶,我就会怕你了?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的丰功伟绩,就凭你这母夜叉也有资格说我?!”
温暖:“……”
自家三哥什么时候也学会“泼妇骂街”这招了?
温暖纳闷地朝对面食肆的姑娘看去。
这姑娘虽说算不上漂亮,可也跟“丑”字不搭边啊,自家三哥这什么眼神?
当然,也不排除三哥故意气人家姑娘的。
“我丑我凶也比你这个只知道背地里害人的缩头乌龟强!”那姑娘手里的大勺隔空点着三郎。
三郎原本还有些心虚的,可是一看她这嚣张的样子,火气就压不住了:“你这个母夜叉给我把话说清楚,谁背地里害人了?为了跟我抢生意,你这母夜叉也够拼的了,信不信我告你污蔑!”
那姑娘还想再骂,却被她身后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子给拉住:“姐,你别再跟他吵了,你看把客人都吓跑了!”
自从“聚轩斋”开张后,他们家食肆的生意本来就越来越难做了,姐姐现在又跟对面食肆的老板结了怨,三天两头就吵一架,客人就更不愿意来了。
温暖看了一会,总觉得这两人吵架好像没吵到同一个频道上。
这姑娘说自家三哥背地里害人?
看这姑娘脸上的神情也不像在说谎。
自家三哥难道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这姑娘的事?
她可没忽略自家三哥脸上刚才一闪而逝的心虚。
温暖仔细衡量一番,觉得还是府衙那边的事要紧。
许乾知道温暖过来,让心腹许成海出来将人迎到后衙去。
温暖一进花厅看到厅里除了许乾还有位三十来岁,穿着细布罗裙的方脸妇人。
“乡君,本府可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