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低声道:“白大哥,你是不是也察觉到这泰州城不太对劲了?”
“小心点总没错。”白沐阳知道温暖有时候心思很慎密,她有这样的感觉,他不觉得奇怪,只是没有根据的情况下,白沐阳不欲多说:“到了酒楼不要喝酒,别人吃过的菜你再夹。”
温暖和骆延年到酒楼的时候,泰州知府和其他举子都已经到了,看起来相聊甚欢。
泰州知府单思理五十多岁,留着一撮小胡子,身材清瘦,穿着宽大的便服,一点都不像官员,倒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见温暖和骆延年进来,单思理眯眼笑了起来,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乡君,骆举人,你们晚到可得罚酒三杯,大家说是不是?”
“单大人说得是,得罚酒三杯!”有几位举子附和。
“该罚。”骆延年笑了起来:“不过乡君是姑娘家,她这三杯酒我代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