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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听罢温暖的话后立即跳了起来:“这来的是父母官吗?我看是强盗吧?”
“三哥,你小声点!”温暖没好气地拉着他坐回去:“幸好现在食肆关了门,不然你这话被人听了去,还不知道会招来什么麻烦呢?”
苏氏气归气,却也没有失去理智:“没错,隔墙有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大家一定要当心!”
廖青水等人点了点头。
“你们别不当回事。”苏氏见三郎还是一脸忿忿,不由又道:“不是所有的官都是好官,不然哪来‘民不与官斗’这句话?我们家就是深受其害,不然也不会被逼得远离皇城。”
所有人都朝苏氏看去,苏氏却不欲多说:“我的事就不提了,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谨慎些,免得给暖暖招来祸事。”
吴自宽有些胆怯的看了苏氏一眼:“我们不惹事,新县令就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吗?”
这个女人太凶,他平日都不敢反驳她的话的,只是这关乎着整个“聚轩斋”的生死存亡,他不得不开这个口。
苏氏平日就是看不惯吴自宽的傻里傻气才每每跟他说话就忍不住要吼他,她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听到吴自宽这话后也道:“暖暖,这的确不能不防。”
吴自宽有些不敢置信。
这女人竟然赞同他的话?
“没错。”温暖想了一个下午,想出了一个对策,虽然投入太大,但她就是愿意花这银子砸田然的脸:“所以我这里有件事要托吴掌柜去办。”
别看这吴掌柜平日傻不愣登的,可每回让他办的事,他就没有办不成的,而且都办得十分完美。
“暖暖,你说。”
温暖招手让吴自宽凑近,低声对他交待了一番。
第二天温暖给了他二千两现银:“吴掌柜,这事不能办得太急,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被有心人察觉了。”
新县令刚上任,她要趁着他还没来得及梳理安平县之事把事情给办了。
吴自宽点头:“我明白。”
温暖想了想,又交待了句:“吴掌柜,若是遇到麻烦,可以找黄平帮忙。”
吴自宽皱眉:“他能信吗?”
“以前不能,现在可以。”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相同的立场,只要运用得当,曾经的敌人也会变成朋友的。
吴自宽应了下来。
不过没到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不打算找那个黄平。
三月中旬,吴自宽就把事情给办完了。
他拿着一叠的房契交给温暖:“都买下来了,按你的意思,眼下先无偿的租给他们。”
温暖一张张房契看过去,心头陡然一松:“辛苦吴掌柜了。”
吴自宽这是人傻福?厚,真心待他的朋友真心不少,因此办起这些事来效率也快。
有了这些房契,即便新县令要拿她的“聚轩斋”作文章,她也有就对之策了!
转眼到了春耕季节,温暖将空间的高产量稻种卖给乡亲们,乡亲们现在除了在家里水培青菜,自家院子里也种着青菜,原来的菜地全都种上了水稻。
温兴业兄弟几个把种出来的土豆按照温暖教的方法催了芽卖给乡亲们,不过乡亲们没种过土豆,每家每户都只先试种一小垄地。
温暖为了支持自己哥哥,给了他不少土豆还有高产量稻种,并花了好几个晚上的时间在智能书屋里,将关于各种庄稼种植的方法都抄出来交给二郎。
二郎如获至宝,带着这些东西回了莲州城。
这天,帮温暖送酒到“百味楼”的曾斌回来时把启儿几个小也带了回来,说是书院休假五天让大家回家准备,回去后书院的先生要带大家去踏青。
曾斌犹豫了半天,告诉了温家人一个消息:“莲州城那边有位姑娘相中了二郎。”
“真的?”这个消息对温家人来说是个好消息。
“二郎已经16了,的确可以说亲了。”温兴族开口。
“曾师傅可见过那位姑娘?品性如何?”温老爷子也问。
按理说,大郎是温家的长孙,说亲应该由他先说的,可他早有婚约在身,要不是遇上荒年早就成亲了。
不管对方姑娘是否还活着,大郎的婚事都不能急,但也不能为了他把二郎三郎两人的婚事给耽搁了。
“见过一面。”曾斌道:“不知性情如何,不过应该是个勤快的,听说家里家外一把手。这姑娘的母亲已经去世好几年了,父亲是府衙的衙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成家了。”
这些是曾斌特意去打听来的消息,至于姑娘的性子,还得相处了才能下定论。
骆氏喜上眉梢,嘴里却埋怨道:“这个二郎,前些天回来也不跟咱们说这事,不然也能好好商量一下上门提亲的事。”
温暖总觉得哪里不对:“曾师傅,我哥是什么意思?有看中那姑娘吗?”
哥哥不是个能藏心事的人,要是早有这事,回来肯定能看出来的。
“还是暖暖了解二郎。“曾斌笑了起来:“二郎一心扑在农事上,上回姑娘的父亲特地找二郎喝酒,旁敲侧击,二郎就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前几天姑娘的父亲一直没等到消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