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找他霉气才拿钱消灾的。”
那田平贵想来是在去衙门的路上就有过一番思想挣扎,所以一到衙门都不用安平县令和黄平劝说就直接向温暖道歉了,并愿意赔偿“聚轩斋”的一切损失。
吴自宽把钱袋子里的银子拿出来一数,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二十两银子和一百两银票!”
他们今天送出去那些吃食最多不超过十两银子,真是赚大发了!
温暖也很满意:“三哥,送壶葡萄洒和一份下酒的椒盐河虾到衙门给县令大人,再给黄平大人也送份椒盐河虾,就说今天给两位大人添了麻烦,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虽然安平县令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也不愿意惯着他们那燕过拔毛的臭毛病,但该维系的关系还是得花心思去维系的。
毕竟他们全村人还要在这里生活,如果可以,她并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
当然了,这前提得安平县令不故意找她麻烦,不逼迫她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