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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再次惊叫:“这个人昨天就发烧了,不会是得了瘟疫吧?”
“什么?!”
所有人闻之色变,包括村子里的乡亲。
瘟疫是会传染的!
大郎和三郎早在那些人倒下之时就已经看到挤在流民群里的温暖了,不过他们担心流民伤到她,没敢出声。
这会见温暖这番举动,两人相视一眼,明白了她的意图。
“糟糕!”温暖往后退出好几米,“惊恐”道:“我刚才跟他们走得那么近,会不会被传染了?”
温暖话音一落,晕倒那些人的身边眨眼就没人了。
所有流民都退出老远,都惶恐不安起来。
他们都不想死!
“听说以前有个地方的流民感染了瘟疫被封了村,朝廷为了防止瘟疫感染就派兵把将整个村子的村民都烧死了,那些没感染瘟疫的人也活活被烧死,好不凄惨。”温暖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是前朝发生过的事,有些流民也听过这些传闻的。
“快走,快!”
流民一刻钟都不敢呆下去了,纷纷跑出村子。
菜地那边的流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听到有人喊“有瘟疫”,吓得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温暖趁乱将几个刚才比较嚣张的流民都给电晕。
流民离开后,在1号井那边的老村长和其他乡亲们匆匆赶了回来:“真有瘟疫?”
温暖见闯进村子的流民都离开了,这才低声对老村长道:“村长爷爷,那是我说出来吓唬流民的。”
大郎身边的杨大柱和邓石等人一脸错愕,看着倒在地上十几流民:“那这些人?”
刚才他们亲眼看到这些人是好端端的突然抽搐了几下就倒地的。
“我趁他们不注意用银针扎了他们身上的穴位,他们只是晕过去。”温暖早就想好了借口:“他们等会就醒了,先将他们绑了吧。”
大家伙都知道温暖的外公是游医,她也学了点医术,再加上刚才温暖的确靠近这些人后,这些人才倒地的,因此也没人质疑她的话。
确定不是瘟疫后,全村上下都狠狠地松了口气。
危机解除,村里的妇人和孩子又哭了起来。
“这群天杀的把我家的菜地都糟蹋完了……家里的粮食也被他们抢光了……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村里的男人们不是一脸愤慨就是一脸的愁绪,老村长沉着脸站在那里。
“这群该死的!”三郎抬脚往那些被绑的流民身上狠狠踹去。
这次温兴家没再阻拦自己儿子,他自己都恨不得上去踹上几脚,奈何他动作太慢挤不进去,已经有不少乡亲上去发泄心中的愤恨了。
十几个流民是被打醒的,老村长见有两个还吐了血,这才出声制止:“行了,别打死了,天一亮将他们送官,花点银子,想办法让县令大人将这些人带到城外施刑!”
此时此刻,老村长恨不得将这些人大卸八块,然而为了震慑那些流民,他只能暂且忍下。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银子他也舍出去了!
“暖暖,”老村长看向温暖:“你又救了乡亲们一回。”
老村长一下子仿佛又老了好几岁:“我真后悔没听你的话,把那些偷水的流民送官!”
不止老村长,全村上下肠子都悔青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初对那些流民的怜悯会换来今日的灾难。
“村长,现在大家伙的吃食都被搜刮完了,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啊?”村里不少妇人对着村长哭起来。
老村长沉默良久,无奈开口:“乡亲们想想,之前咱们逃荒的时候连个睡的地方都没有,连口水都得省着喝,日子不也过来了吗?现在咱们村里两口井好歹没被豁豁,还有麦地也没被毁,来年春天就能有收成。
“天亮后大家伙把菜地收拾一下,家里还有青菜种子的抓紧种下,咱们再撑一撑,一个月后又能吃上自己种的青菜了。”
除了这样,大家伙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这时,温暖开了口:“村长爷爷,咱们可以向官府借粮!”
“向官府借粮?”老村长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一脸的呆滞。
见温暖点头,老村长惊愕的张了张嘴,片刻才发出声音:“怎么借?”
乡亲们确定自己没听错后也不敢置信的看着温暖。
这姑娘是要上天吗?
居然敢向官府借粮!
“等会我回去写封信,村长爷爷您一起带去给县令大人,县令大人会借咱们粮食的。”温暖有着十足的把握。
老村长和乡亲们都觉得温暖是异想天开,对向官府借粮的事不敢抱一丝的希望。
温暖见不少村民都受了伤,从空间取出草药油和外伤的药粉交给廖勇:“勇叔,跌打操作的用药油揉擦,药粉是治外伤的,身体要紧,您让受了伤的乡亲们先处理好身上的伤,其他事等天亮再说。”
受伤的几乎都是男子,他们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是他们有个好歹,家里的天都要塌了。
全村人对温暖很是感激。
温家人都回去了,还站在梯子上望风的骆氏急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