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哪个高门贵妇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赵攸宁也在意萧恒之的想法。
萧恒之伸出右手,将赵攸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只听萧恒之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赵攸宁的耳边响起,“只要你喜欢,一切依你。”
赵攸宁的心突然有些酥酥麻麻,像是被电流击中的感觉,她觉得自己那股喜悦之情,无法遮掩。
赵攸宁将脑袋凑了过去,在萧恒之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多谢大人!”
面对赵攸宁的讨好,萧恒之也只是轻轻勾了勾唇角,抓着她的手用力了几分,“你若是有喜欢做的事情,尽管去做。但我对你也只有一个要求。”
黑夜里,赵攸宁睁大眼眸,透过隔扇的月光,也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萧恒之的侧脸,她好奇的问道,“什么要求?”
“一定要护好自己的周全。”
赵攸宁感觉自己的心热热,也感觉萧恒之握着她的手心也滚烫无比,可她却丝毫不想着挣脱,即使两人手心都冒汗了,彼此也不松开紧握着的手。
而赵攸宁的脸上也一直挂着笑意,萧恒之也忍不住转了个身,轻轻将赵攸宁搂在怀里,“那几个暗卫,我仍安排在暗处中保护你。”
“好。”赵攸宁轻轻的应了一声。
赵攸宁的身子一向冰冷,即使是六月炎热的天气,两人抱在一块,她的身上也没有冒汗。
两个人,一热一冷,抱在一块倒是感觉温度刚刚好。
赵攸宁倒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过去,而萧恒之则是在赵攸宁睡着过后的一刻钟,这才闭上了双眸。
——
次日。
赵攸宁睁开双眼时,发现塌边之人已经离开了。
她伸手摸着塌边的温度,看来萧恒之很早就已经起身上朝去了吧。
三天婚假就这么结束了,还真是快。
赵攸宁嫁到萧府,规矩倒是少。
萧恒之的母亲温氏也不是个事多的人,也免去了赵攸宁日常请安,让赵攸宁每月的初一跟十五去请安一趟即可。
因此,赵攸宁嫁到萧府的日子,也倒算是快活。
萧恒之忙着自己的事情,她也忙着自己的事情,继续学习着自己的木雕,或者在院子里琢磨着易容术。
杜承衍的离开,倒是让赵攸宁身边的几个女使有些不习惯了。
不要说她们了,就是赵攸宁自己也有些不习惯,没有了杜承衍在她耳边唠叨,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也不知道他离开京都,会往哪个地方去……
赵攸宁穿着一身利落的便服,正磨着手中的木雕。
虽然在大树底下干活,但赵攸宁的额头上还是止不住的冒汗,旁边的剪秋则是帮着赵攸宁扇风,她手里头的扇子也一直扇个不停。
“小姐,您这次木雕雕刻的是谁呀?”
拂冬在旁边问道,看着还没雕刻出来的脸,有些好奇。
赵攸宁看着手中的木雕,神情认真的说道,“这次雕的是大嫂。”
听着这话,扇风的剪秋,忍不住凑上前仔细观摩了一番,最后说道,“小姐,我觉得有些不像……大少夫人的胸好像没这么大。”
这丫头,怎么说话的?
赵攸宁正准备反驳她,一侧的蔷薇倒是蹲在赵攸宁身前,用着诚恳的语气说道,“我倒是觉得小姐这次木雕还挺像大少夫人的,比上次那个做的好。”
“有眼光。”赵攸宁露出笑容,满意的朝着蔷薇点了点头。
“蔷薇,你可不要昧着良心说话。”拂冬依旧直话直说,没有半点心眼。
远处的知夏此时就端着糖水走了过来,“小姐,先休息休息,喝点糖水吧。”
剪秋将手头的扇子给放了下来,拿出手帕,帮着赵攸宁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有着这四个丫头在自己身边,赵攸宁真感觉跟在赵府待着没区别了,唯一有些遗憾,不能随时能见到自己的父亲、母亲……
虽说萧恒之前头说过,让她没事的时候可以往赵府多走动走动,可赵攸宁也怕引起一些流言蜚语,毕竟自己刚出嫁没多久,经常走动的话,也怕旁人说些闲话。
赵府跟萧府的联姻,已经引起许多人的眼红了。
所以这段时间,赵攸宁还是低调一些,尽量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
这一转眼,就到了六月十五。
一大早,赵攸宁就往东院走去,她跟萧恒之住的是萧府的南院,而萧父跟萧母住在东院中。
至于萧家收留的那些远房亲戚,基本全部都住在北院那边。
萧母是个聪明人,也有着先见之明,从第一个远房亲戚投奔而来的时候,她就发现这些远房亲戚身边都有不少的妙龄少女。
那些远房亲戚虽不说,但萧母的心中明白他们打着什么主意,因此萧母特地将他们全部安排在北院,也是避免他们过多接触到萧恒之。
所以这么多年来,这些远房亲戚倒是跟萧恒之相处的相安无事。
萧母在萧府之中,还是有着一定的手段。
毕竟这么多年来,有不少远房亲戚使出了各种手段想让自家的女儿或者妹妹跟萧恒之拉近感情,可却都没有一个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