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松一口气还是其他。
她捏着银勺的手指泛白,猫眼看着晕匀在一起的香奶浓茶,“你道歉做什么,我知道你是在帮我…”
在溺水的环境下,给人渡气什么的,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到底在…在意什么…
金昭音掀眸,悄悄看了一眼得到回答后,仿佛卸下了什么的特招生,喉间有些发涩,她看着浓茶出神。
如果…当时换一个人…
当时不是她,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不是也会选择做同样的事情…
周身升腾的温度开始骤然下降。
心尖涌上微弱的刺痛。
不是很疼,但连绵不绝。
特招生把来这里需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她站起身准备和人道别离开。
坐在蕾丝靠椅上的女孩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
特招生像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径直错身离开,只不过,在与坐在椅子上的女孩擦身而过的时候,手腕被人拉住了。
她脚步停下,看了一眼抓在手腕处,指尖泛白的手,耐心地问:“金同学还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说错了…”
站位的原因,特招生此刻居高临下,在坐着的人没有抬头仰面的情况下,能够看到的只是一个发旋,听到有些软哑的低喃。
她发出一声气音,“嗯?”
眼前的发旋动了动,软绵轻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刚刚说错了,不能就这么算了,因为,因为…”
抓在手腕的力道紧了几分,带着丝丝疼,像被猫爪子轻轻挠着,特招生敏锐地觉察了不对劲,刚想到什么。
娇小姐猛地站起身,就像是爆发身体中潜藏的力量,拉着人来到了床边,伸手把人推倒在床。
娇小姐的床很软,很香,只要躺在上面,密不透风的暖香就会把人淹没,就如同被什么缱绻地缠绕。
可惜,这种享受不是所有人都想要。
特招生眼镜因为跌甩的碰撞,微微下滑,长睫下狭长的凤眸含着幽幽冷意,“金同学是想要做什么?”
在她看来,这位娇小姐目前并没有玩那些游戏的想法,无论因为恩情,还是前几次以牙还牙的反击残留的印象,在有家人的私宅房间,不可能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来。
只不过没想到…
她还抓住了机会,做了。
特招生眼底有郁气凝结,翻身准备坐起,把她推在在床的娇小姐反应迅速地脱去鞋,爬上床沿骑坐在她的腰腹上,与此同时手臂伸直,掌心按压在她的肩膀。
做这些的时候,居高临下,企图强势掌控压制她的娇小姐,猫眼漾着潋滟的水光,垂下的眼睫染了几分湿,眼尾泛着映丽的薄红。
视线碰撞的时候,盈溢着水雾。
像是正被别人欺负着,半点看不出,其实是她,正准备欺负别人。
特招生眸光晦涩不明,又问了一遍。
“金同学是想做什么?”
金昭音睫毛不断颤抖,像只受惊的雨蝶,手上的力道却半点没放缓,似乎是想要全方面预防制止身下人随时会有的反抗。
“我…”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房间,每个夜晚安然入睡的床被,除了她,没有其他人躺过,此刻却有人一个人,被她推着压在上面。
床畔的软香不知不觉融入了另外一种香。
两中不同的香经过空气交融,化作眼下,只需轻轻一嗅,就能让人迷乱的诱香。
软肉隔着丝滑的布料紧紧贴压着积蓄着力量紧韧的腰腹。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金昭音呼吸急促起来,唇肉在空气中发颤,
她气势汹汹地瞪着人,撑在身下女孩肩膀处的手有点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只是觉得吃亏…”
特招生勾着笑,凤眸幽幽,“不知道娇小姐,是觉得哪里吃亏?”
随着话语,软肉贴着的地方传来轻微的震动,清晰述说着,她正在做着什么以往没有想过的事情。
难言的感觉涌上心尖,金昭音指骨泛白,脚边的粉白的裙边,因为芊白小腿跨坐叠跪在人腰间两侧,收力而产生了纹路不平的褶皱。
她俯下.身,泛着水光的猫眼飘忽不定。
落在无力躺在她床上的特招生每一个肉眼可以触及的地方,每一个都停留一会,又像是不敢多停,又像是每一个都想要细细看完。
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轻缓与急促的呼吸渐渐交织,染上逐渐炽热的温度。
“那是我的初吻…我要拿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轻易到别人家,别人的房间,好危险的!!
国庆结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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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