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堂中的人陆续的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落座,都开始可推杯换盏。“来,寻先生,裂天与我同席。”路远兮始终抓着寻凡的手,向主席上走去。
寻凡连忙挣脱路远兮的手。“不可,我怎么能与元帅同席呢,使不得。”
“唉,先生不必拘泥,你是我们的大功臣,又是裂天的兄长,我与裂天情同手足,有何不可。”路远兮不容分说,将寻凡硬拖着拉到了主席上。
主席桌上已经早有人就坐,寻凡几乎都不认识,但也有一个所谓的熟人,那就是司徒悠。
这让寻凡不禁多想了一些,对司徒悠的身份不禁起疑。
按说一个被派去保护寻凡家人的修炼者,不应该有这么高的身份呢,而司徒悠竟然在主席桌上就坐。
司徒悠肯定有特殊的身份,但寻凡怎么想也没能想明白。
路远兮一一向寻凡介绍了在座的每一个人,寻凡得知在这个桌子上就坐的有两位军中的将军,不过比裂天的军衔要稍微低点。
而另三位算司徒悠在内是此时军魂城中最强大的修炼者,这让寻凡更是不解,司徒悠既然是强大的修炼之人,怎么会派去保护自己的家人。
司徒悠微笑着与寻凡打着招呼,显得很是热情。而另外两人就比较冷淡多了,看来人与人之间的竞争无处不在。
寻凡志不在建功立业上,所以也没有将两人的态度放在心上,一笑而过。
可裂天却是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寻凡暗中阻止,恐怕裂天就要发火了,裂天的这个臭脾气,真让寻凡操心。
什么时候裂天能改改他的脾气呢?寻凡在来之前就曾开导过他,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儿,他就老毛病又范了。
不过这也让寻凡很是感动,有人触犯到了寻凡,裂天就有点儿忍不住了,这也看出裂天对寻凡的感情的真挚。
两位将军继续保持着对寻凡的冷淡的态度,寻凡倒并没有介意,而裂天却再也忍不住了。
瞪起两只大眼,“你们两个家伙牛烘烘个屁,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将军就觉得了不起了,还是觉得自己的修为比我大哥强啊?“
”我看你们是在挑衅我的耐性,你们知道我的耐性一直不是很好,要不我一人对你们两个,咱们就当是给今天的庆功宴来个助兴表演。”裂天彻底怒了。
两个将军被裂天的话震住了,他们知道裂天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要是好惹怎么能坐上第一军神的位子。
就是让他们俩一起上恐怕也不是裂天一个人的对手,两人的表情立即丰富起来,有尴尬有愤怒有无奈,一时竟不知怎么做好了。
路远兮的脸上也呈现出不悦的神态,面色微寒的看了两人一眼。
“裂将军也不必恼怒,两位将军也不是有意如此,可能是近来猛兽危机带来的压力太大所至。“
”另外两位将军你们是没有见到寻先生的风采,先生如今的修为绝对是现今武者颠峰之人,就是四大军神中的任何一人独自面对寻先生恐怕也没有什么优势。”
路远兮的声音微冷,显然是给两人一个警告,但也不露声色的给两人一个台阶。
两人连忙见坡下驴,仅是裂天一人他们都是惹不起的,现在就连他们的元帅也有点不悦,尤其是听说寻凡的实力竟是这么的强大。那还是他们能惹的了的。
其中一人赶忙站起来,“先生莫怪,刚才是我们冒犯了,不是我们有意的,正如元帅所说,我们的压力太大,也是我们的修炼的心境不到位,还望先生海涵。”
寻凡自是在言语上说是根本没有什么,其实寻凡也根本没有把这种事当回事。
在双方的虚假的客套话中,寻凡得知,两人一个叫修春,一个叫冷冬,是域主府的护卫将军地位很高,但也没有什么实权,毕竟护卫军的数量并不是太大,根本不能与裂天等四位将军相提并论。
裂天四人各掌东域五分之一的兵力,那才是真正的正牌将军岂是他们养在温室中的花朵能比的,他们可能连一次真正的战斗都没有参加过。可本身的官僚气还很浓,寻凡怎么会与他们一般见识呢,一笑置之。
裂天见两人已经服软,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他们是域主的身边人,裂天也要给他们留点儿情面,这也是给元帅和域主情面。裂天再直爽这点还是明白的。
司徒悠等三个修炼者的代表倒是没有向修春和冷冬一样,对寻凡倒是比较热情,尤其是司徒悠。
司徒悠一直给寻凡一种难以琢磨的感觉,他想借此机会探一探司徒悠的根底。
“司徒兄,我没在家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有劳司徒兄对我家人的护佑,改日我必备宴答谢司徒兄的相助之情,今天我就借花献佛,敬司徒兄一杯。”
“那里,寻兄不必这么客气,我只是受元帅的指派保护寻兄家人的安全,我是在做自己的分内之事,寻兄不必在意。”司徒悠含笑应答。
“我观司徒兄的修为极高,您这么高的修为保护我的家人,寻凡怎能不铭记在心。大恩不言谢,来日方长。”寻凡此言是要试探司徒悠的底细。
“先生谬赞了,我这么点的微末修为,怎入得先生法眼。也正因此,元帅才派我去做这样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