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人的笑声都没能盖过裂天的哭声。大家见此情景,不禁地哄堂大笑,这声音比之前的笑声大多了。
终于将裂天的哭声淹没了。这时裂天才注意到大家在笑他,骤然停住了巨大的哭声。
尴尬的挠着蓬乱的头发,“感动,感动。对了娘啊,现在寻凡回来了我这个儿子,你是不是不要了。”裂天大瞪着两眼对着寻凡的母亲说。
“那是当然了。”母亲如今见到自己的儿子,心情愉悦的很,与裂天开起了玩笑。
“什么?”裂天瞬间低下了头。
“干爹,你个大傻瓜,奶奶逗你玩的。”寻楠开心的声音响起。
“是吗?娘。”裂天见到娘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乐了。
“唉,对了。你个小兔崽子,你说谁是大傻瓜。我又几天没揍你了吧,是不是又皮痒了吧?”到现在才反映过来,寻馨儿说他是大傻瓜的话。
小馨儿向他做了个鬼脸。“哎呀,爸爸,干爹你们身上怎么这么多的血呀?难闻死了。”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两个人的身上,都沾满了猛兽的血迹。在寻凡一路飞行中早就已经干涸了,但满身的血液斑迹清晰可见,还是能闻到血腥的味道。
“你们受伤了吗?”母亲上前查看着两人的身体。
“没有,刚才在城外与猛兽大战了一场,这是猛兽的血液。现在城外的猛兽都已经退去了。”寻凡怕母亲担心,连忙解释道。
母亲见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没有受伤,也放心了。众人听说城外的猛兽都已经全部退走了,非常高兴。
自从猛兽这次出山后,他们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牵连。他们中有的人的家不在本城中,家人几乎全部去世了,就是家在城中的,也有农村的亲朋好友的噩耗传来。
在猛兽围城这两个月以来,大家都是惶恐不安,惟恐城破大家也会葬身猛兽腹中。现在听到这样的消息,怎能不让人激动,众人禁不住欢呼起来。
寻凡一家人进到后堂,房中现在只剩下寻凡四人。寻凡站在母亲的身边,看着母亲满头白发。心中一阵酸楚,满是对母亲的愧疚,情不自禁的用手抚摩着母亲的白发。
“娘,您的头发都白了。这都是我的错。”
“没什么,娘已经老了,头发白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母亲一脸的幸福,在母亲心中只要能见到自己的儿子,什么都无所谓。
“唉,干爹。现在爸爸回来了,咱俩的赌约应该兑现了吧?”这时寻馨儿看着裂天问道。
“什么赌约,我怎么不知道?”裂天一脸的装出来的迷茫。寻凡和母亲却是真实的表情。
“干爹你竟然耍赖,事情是这样的。”馨儿刚要说出事情的真实情况。裂天赶忙一步跳过来,捂住了小馨儿的嘴。
“啊,馨儿呀,你说干爹对你好不好。就凭咱俩的关系,给干爹个面子。”裂天显然有把柄在干女儿的手中,赶忙套起了感情。
“可以吗?”寻馨儿一脸的狡诈。
“可以,当然可以。哈哈。”裂天干笑着。
“好吧,就给干爹个面子。”小馨儿大度地挥挥手,这样的动作出自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之手,怎么看都那么的不伦不类。
“馨儿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裂天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与寻馨儿的小手击掌立约。
“君子说话算话。”寻馨儿说道。
寻凡与母亲满头雾水,不明所以。寻凡不解地问:“什么赌约?”
“秘密,这是我与馨儿的秘密。”裂天说着,一把将寻馨儿搂进怀中,拍着她的肩膀。
寻馨儿抬起小脸问裂天:“干爹我最近又新学了一个舞蹈,你想不想看看?”
“想,馨儿的舞蹈一定非常好看。”裂天刚刚得到寻馨儿的“恩惠”那有不捧场的道理。
“爸爸,奶奶你们呢?”
“好哇。”寻凡和母亲笑着答应着。
只见寻馨儿走到屋子的正中央,将鬓角的头发向耳朵后捋了捋。摆动着腰枝活象一个千金大小姐一样的款动着双足,还不时的回头向裂天媚笑着。
寻凡和母亲都是一脸的惊厄,这是那门子的舞蹈哇。裂天先是与寻凡同样的想法,可紧接着暴跳如雷。
“你个小兔崽子,刚刚说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裂天就想追打寻馨儿,小馨儿连忙跑到奶奶身后,探出小脑袋。
“干爹在爸爸刚刚传出坠崖不久,对我说,爸爸再也回不来了,如果爸爸回来他就穿着女人的衣服,跳舞给我看。”裂天的秘密被捅了出来。
寻凡一听指着裂天说:“你呀,怎么和孩子打这样的赌,还咒我回不来了。”寻凡真是哭笑不得。
“当时我以为你是一个普通人,掉下那么深的悬崖怎么能活着回来。见到馨儿那么伤心,就口不择言的说了这番话。”裂天刚解释完就怒视着寻馨儿,“你个背信弃义的赖皮。”
“干爹,你笨哪,君子首先得是男子,可我是女子呀,谁跟你驷马难追呀。”小馨儿的话把裂天气了个半死,本来黝黑的脸,现在已经成黑紫色的了,还无话可说,上了小馨儿的当。
寻凡和母亲都被寻馨儿的话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