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跟我一样惨啊……那你在家干嘛?”
李正言:“练武。”
萧柳:“你怎么天天练武,你家原来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你师傅净让你练武了?”
李正言看着桌面的花纹:“家父原本是贵人家里的家丁。”
萧柳恍然:“哦,你们家世代学武啊……”
李正言主动给萧柳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脖一饮而尽:“是。”
萧柳盯着他平平无奇的脸看,看得他再也忍不住撇开半张脸,顿时吃吃笑起来:“阿正,你这脸,看久了还挺端正挺好看的。尤其脸红的时候。”
李正言看了一眼萧柳:“您也脸红了。”
嘿,哑巴侍卫竟然回击了。
萧柳稀奇地瞪大眼。
李正言意识到了,下一刻闭紧了嘴再不说话。
“阿正……”萧柳试探地问,“你是不是也不会喝酒啊?”
李正言脖子也有些红了,没说话。
萧柳闷笑,指挥他继续给自己倒酒。
李正言却怎么也不喝了,逼急了,便说:“职责在身,不能饮酒。”
“那你刚才怎么喝了?”
李正言低头抱拳:“是卑下失职,请主子惩罚。”
萧柳摆手:“诶——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
然而无趣的人打定主意无趣到底,再也撩拨不动了。
萧柳便不理他,自顾自喝起小酒,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神思迷离。
这天回宫,萧柳是醉醺醺回去的,下了马车,李正言背着她一路走过宫巷,走到公主寝宫,将人安置到了床上。
絮儿几人一拥而上,一通忙活,李正言则无声去了外间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