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厉害。”
“乒乓球?”二花很感兴趣地接着问道,“乒乓球,就是娘你给我们带的那个小球吗?那个也有比赛吗?冠军就是第一名吗?”
“是的。”明霞有印象,她当时正好逛微博的时候,看到过相关方面的资料,上辈子的世界里,中国第一次获得乒乓球世界冠军应该是在五十年代末,正是这个荣誉,让乒乓球运动在国内大受欢迎,成为国球。
明霞仔细阅读黑板上的文字,看到运动员后面清晰的标注她是凤城县人,才有点明白,为何三年前的冠军报道,依然出现在宣传板上。
这位世界冠军就是凤城县的人,凤城县以她为荣,也是正常。
“娘,这里有你说的打乒乓球吗?我能去看看吗?”二花仰起脑袋,恳求地说道。
“行,我们找找看,这里说不定也有乒乓球室。”明霞也不会有怯而不前的心态,她牵起二花的手,大大方方地沿着道路往里走。
这座灯光球场,与后来的体育场相比,应该是十分简陋。硬实的黄土作为场地,周围是几层高高的台阶,将球场围起来,人们可以坐在台阶上,看球场里的人打球。
球场里,有几个穿着白色背心的男孩在踢球,二花只颇感兴趣地看了两眼,就拖着明霞的手,继续找她想看的乒乓球了。
灯光球场东侧,有栋两层楼高的建筑,外形朴实,刷着灰白色的石灰,新旧程度与球场差不多,应该也是刚建不久。
明霞看到那栋建筑的几扇房门似乎都挂着牌子,便走进细看。
有了!
其中一层楼最左边那扇门,可不写着乒乓球室这几个字。
明霞往里走去,她看到门旁边有玻璃窗,决定带二花去玻璃窗那边探一探,就当做过个眼瘾。
再走近几步,明霞和二花都听到房间里传出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二花眼睛发亮,往前跑了两步,双手扒拉住窗台,脚尖踮得高高的,试图透过窗户的缝隙,向里面张望。
可惜,这窗户不是完全透明的玻璃,玻璃上反而有很多花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的人影走动,再细的东西,也看不清。
这让二花有些焦虑,差点爬上窗台了。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她们身后,一声中气十足的女声传过来,略带笑意地询问。
明霞转身,一位头发剪得只有寸许长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她穿着一件普通的运动服,个头比明霞略高些,看起来大约在二十八九岁,整个人有一股精干犀利的气质。
“你好,”明霞看了一眼还在愁窗户缝的二花,也笑着说道,“孩子第一次来县里,以前没有见过打乒乓球,就特别想来看一看。”
“那怎么趴在这里看,要不我带你们进去,你们可以坐在旁边看。”那位女子并没有因为明霞和二花的贸然打扰而介意,反而走过来,打开紧闭的门,说道,“小妹妹,你喜欢,就进来看呗,只要不打扰到哥哥姐姐练习就可以了。”
二花脸上一喜,刚往前跑了一步,又像突然之间想起什么似得,刹车停下,眼巴巴地看着明霞。
明霞好笑地点了点头,二花便立马像小猴子一样,跟着跑进去了。
明霞走在最后,进来时,就看到穿运动的女子正让二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还从旁边的一股木头柜子里,摸出一粒水果硬糖,递给二花。
二花很高兴,不过她没有马上吃糖,而是将糖果放回自己口袋里,然后注意力又回到了正在打球的两个少年身上。
“谢谢你让我们进来,真是打扰你们训练了,请问要怎么称呼?”明霞看穿运动服的女子给二花糖果之后,也没其他动静,就目光扫视着练球的两个男孩,便上前感谢。
“不客气,我姓周,叫我周教练吧。”周教练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平常到这附近来的人也不多,孩子想看就进来看看,不会打扰我们训练的。”
周?
明霞联想到刚才黑板上看到的内容,看了一眼这位年轻的周教练,问道:“周教练,我们县里那位乒乓球世界……”
“是我,你猜到了?”周国红很实诚的回答道。她年龄应该比明小丫大了几岁,但面色红润,体格结实有力,能看出长期保持锻炼的痕迹。
竟然真是一位世界冠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