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瘦了?感觉你比之前有人样了?”蓝色的跑车驾驶座上的女孩一身古铜色的皮肤,修长纤细的身材竟有一丝性感,湛蓝色的长发下,勾魂摄魄般的眼睛里透露着妖艳。
她有个非常少见的名字,叶琀笙,因为她是被抱养来的,现在的父母无法生育,据说她的亲生父亲意外死亡,生母在生完她后抱着她死在了手术台上,所以用“琀”这个字。
死人嘴里的玉。
“是啊,我算算,这次事是你哪个男友碰上麻烦了?”
与她死气沉沉的名字不同,叶琀笙活泼,爱玩,经常去一些高消费场所,靠着自己火辣的身材和精致的脸,她有不少追求者。不过她家境很好,自身眼光也高,平常的男人她还看不太上。
“什么啦,是追求者,我有那么随便吗。”
“哦?”柏芜槐本只是打个趣,没想到真猜对了,“具体什么事?”。
“赵怀,那个小富二代,家里给了他十几间房,让他去当房东,没想到有间房闹鬼,他怕影响不好租不出去,就到处找人,我就说我有个朋友能搞定。”叶琀笙顿了顿,“不过你名气真不小啊现在,除了我还有个人推荐你呢,大人物了啊芜槐。”
“谁?”柏芜槐有点诧异,自己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角,难道是他哪个熟人?
“马上你就知道了。”目的地到了,两人下了车,朝楼里走去。
“哎呀哎呀,可算来了,来来来,我介绍一下,赵房东,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风水大师,柏芜槐柏大师,芜槐啊,这是赵怀赵公子。”
“郎峰?”柏芜槐没想到会是他,“你又开始做道士了?”
“嘘!”郎峰凑到了柏芜槐耳边,“小声点,人家这我可是正儿八经的道士!”。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柏大师,快帮我看看,我这房问题出在哪了。”说话的人是赵怀。
“大师还是免了,叫我芜槐就好。”柏芜槐看着面前的年轻人,赵怀的真实岁数估计二十四五,可他现在一脸憔悴的模样像是三十好几娶不到老婆又丢了工作人生失意的落魄鬼。
柏芜槐观察了下四周,这是幢一层几十间房的新式公寓,楼道非常长,电梯在最中间,南北各有楼梯。赵怀说的闹鬼的房间很小,房门是密码指纹门,只有五十平上下,进门左手边就是厕所,左前方和右前方两个卧室。
这是非常糟糕的风水,以风水学的角度,房屋或者地形应该以方正为宜,而这房间的户型是狭长的,甚至两间卧室开门进去之后是斜的,整体的户型呈Y字,像个弹弓。厕所没有窗户,又离正门太近,阴湿之气聚而不散,毫无流通可言。
不过,这里的租户大多都是附近的大学生,或者刚毕业的打工人,创业者,本就没钱买房或者无力选择更好的,年轻人也不在乎这个,才住在这。
说夸张点,人如果都穷的住桥洞住地下室了,还谈什么风水?虽然柏芜槐很不想承认,但是风水的服务对象,大多都是有钱人。
“都闹鬼了,我想可能不止风水的问题,而且你自己也不住这,租客也几乎没有久住的,风水不好又何妨,把具体事情说给我听。”
赵怀焦急地说出了发生的事。
住在这的是两个女孩,一对闺蜜,一个叫江婉,一个叫潘紫,两周前她俩一起出去喝酒喝到很晚,江婉不敌醉意,一个人先回了房,而潘紫就再也没回来过。
江婉联系不上潘紫,第一时间报了警,可俩人认识时间很短,相互了解的不算多,再加上潘紫并非学生,而是外地过来打工的,警方没找到什么有用线索,甚至连潘紫的父母都没找到,一度怀疑潘紫是个假名。
潘紫失踪的四五天后,同一层周围的租客便说房子里闹鬼,半夜能听到江婉和潘紫的房间里传来女人哭喊的声音,自己房间窗户则有人拍打敲窗。
而这里是二十三楼。
赵怀一开始没当回事,只当做是江婉晚上在哭,没想到江婉说自己那几天自己白天确实回来过,但晚上住在了别的地方。
赵怀不信邪,自己进去住了一晚上,半夜却感觉有女人摸自己的脸,给自己摸醒了,又听到敲窗的声音,吓得夺门而逃。
“柏大师,你可得帮我,这事不搞定,我这租房的生意没法做啦!”
赵怀看着不是个缺钱的人,他这么着急,看来是家里人给了压力。
“放心,有柏大师在,去你那闹鬼的屋子住一晚,什么鬼都被吓跑了!”郎峰拍着胸脯满口保证,好像要住的人是他一样。
“我还没答....”柏芜槐话还没说完,就被郎峰搂着脖子拽了过去。
“说什么傻话呢!我和你说,赵公子有的是钱,这单油水多的很!”
“那你怎么不接?”
郎峰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你这不比我有经验嘛,我去房间里背了个经,赵公子非要说不够,也不知道他听哪说的,说出过事的屋子得来个阳气重的人住几晚,压压女鬼的阴气,你是行内人,又经历过这类事,我自然推荐你了嘛。放心,赵公子大方的很,我就背个经,他就给我塞了个大红包。”
“哦,这样吗。”柏芜槐扭过头去,望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