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凛琛看着她,软声说道:“你过来。”
姜里里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我跟你说啊,有事好商量,你不要乱来,杀人可是犯法的,打我也是犯法的,反正你伤害我我都都会报警的。”
“你过来,或者我过去,把你绑过来。”沈凛琛的语气沉了沉,表现出自己的不耐烦。
姜里里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咒骂了他几句,寻死着若不是现在自己小命被握在别人手上,她有任务在身,这个男人她真的想一家伙就嘣了他。
喊小狗呢?过来过来的。
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姜里里心里虽然骂骂咧咧的,可脚下却是很实诚。
毕竟资料显示,沈凛琛的身手非常好,好到什么程度?不好意思,还没人彻底领会过。
反正她是不想领会的。
没见过这样姜里里的沈知昼不由地发出一声轻笑,低声说了句,“这样的妈咪,好像也不错。”
沈凛琛没说话,看着磨磨蹭蹭走到眼前的姜里里,他的眸底多了一丝暗沉。
甚至连她锁骨上的那颗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若说不是她,他又该怎么说服自己呢?
这两年来,他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她没有死,可他却十分清楚,当时她就在他们眼前,消失了。
葬礼没有办,不过就是不愿意去相信她的离开罢了,但当她再次站在他面前时,他依旧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知昼,去把贝塔带来。”沈凛琛朝沈知昼说道。
沈知昼微微瞪眼,把狗带来?可是她……
随即沈知昼也反应过来了,沈凛琛这是要看她的反应了。
一个人最害怕的东西,不可能会轻易被接受的,若她真是姜里里,那么她看见狗的时候,必然是会有下意识的反应。
沈知昼点了点头,转身回屋。
贝塔?一时间姜里里还没能反应过来,结果刚想起来的时候,沈知昼已经拖了一条狗出来了。
“你别过来,别过来!我走就是了,不用把狗带出来吧!”姜里里惊慌失措地转身就要走。
沈凛琛看着她转身就跑的样子,脸上的惊恐根本无法装出来,她甚至因为害怕,转身时差点失脚摔倒。
那一瞬间,沈凛琛上前将她拉入怀中,抱着她时,沈凛琛双手甚至都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是她,他知道,一定是她。
“你回来了,回来了……”他的手扣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抚着。
他心疼得厉害,已经顾不上一旁也怔在原地的沈知昼。
姜里里被按在他怀里无法挣脱,但想到身后那条狗,她还是忍不住就发颤,在他怀中闷声说道:“那什么,抱可以,就是能不能先把狗牵回去……”
“那什么,我也不是怕啊,就是说,咱们都是斯文人,我这也没和这家伙处过,回头我惹它不高兴,就不好了。”
嗓音闷闷的,异常的乖巧小声,听起来可爱极了。
沈凛琛低笑,将她横抱而已,“我抱着你,它不敢上来。”
猝不及防被公主抱,姜里里多少觉得有些不习惯,尴尬地问道:“那什么,咋就是说啊,也不用这么热情……”
“别说话,我很久没这么抱你了。”沈凛琛抱着她就要上楼。
一时间沈知昼忍不住跟上去,“爹地,你好歹也照顾一下我的心情,我也想妈咪的。”
姜里里瞧他就要上楼,顿时惊了,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这男人不会是跟她久别重逢好好来一啪吧?
不是,上头也没说接近还包括牺牲肉体啊,她可是……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表演一下一木仓爆头倒是可以,暖床……她是真的不行啊!
稍微冷静了一下,她顿时想起晶片里的资料,这沈凛琛那么爱姜里里,估计那事……
不对,这两人儿子都这么大了,早不单纯了,更何况,他们可是两年没见,一想到这儿,姜里里忽然就方了,“对对对,好歹照顾一下小孩子的心情。”
“先放我下来,先放我下来。”姜里里嬉皮笑脸呵呵笑着。
沈凛琛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邪肆一笑,“放你下来?可是有狗呢,不怕了?”
姜里里余光瞥了一下沈知昼身旁看着她直喘气还流着口水的样子,顿时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好吃的肥肉。
她看了眼沈知昼,尽可能地露出老母亲的笑容,“那什么,小孩儿,你能不能先把这狗带回去啊?”
“妈咪,它叫贝塔,很乖的,你要不要摸它一下?”沈知昼也难得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眼看沈知昼就要拉着狗过来,吓得姜里里正蹦腿,就差没跳下来了。
沈凛琛怕她摔倒,双手收得紧了些,朝沈知昼说道:“别闹,吓到她了。”
好不容易回来了,可宝贝着呢。
“好,不过你不能带她上楼啊,不然我把你门都拆了。”就凭他那狼性,真要确定是姜里里,这趟没个三五天,估计是她是出不来卧室了。
刚回来,沈知昼也还没太缓过来呢,可不能让他把人给藏起来了。
沈凛琛难得地撇了一下嘴,显然对这小家伙这奇奇怪怪的防备心表示不耻。
看沈知昼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