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从前她还以为淮南王府在大魏地位颇重,皇室都要给几分的面子,任妍如果一心想要嫁给他褚诣,皇上一定会考虑他们淮南王府而成全她的。现在听来,好像是因为家世太好,反而成了桎梏
听他这样说他们是不可能的,秦慕瑾的心里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连带着脸儿上的表情都松快了不少。
将她所有神态都看在眼里的褚诣也十分心满意足,虽然她嘴上没说是在吃醋,可她的态度反应都很诚实,反正只要她让他感受到一点点的在意,他就是很满足的。
握着她细致的下颌,褚诣忍不住在她嫣红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秦慕瑾眼睛瞠大了一些,略微有些楞,男人带着笑的暗哑的声音又传入了她的耳朵,“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喜欢你和我耍小脾气的样子,因为这样,让我感觉了你心里是有我的,是在乎我的,而不是我一个人在强迫你,在自己唱独角戏”
“瑾儿,我希望你以后都这样,该吃醋的时候吃醋,该和我闹的时候和我闹,我喜欢这样心里有我的你。”
他说的这些话很动听,秦慕瑾听着也耳红面热,有些不适。
她攥着他手臂上的衣袖,扭捏着要从他腿上躲开,小声地说,“你说你这话都是从谁那里学的,油腔滑调的,听得人心里发腻。往后你还是不要说了,和你这身份性格也不匹配,听着真是不习惯!”
察觉到她下滑的动作,褚诣放过了她的下颌,搂着她的细腰又将她提起搂入自己怀里,低着勾人的声线说,“你听得腻?哪里腻了?你仔细和我说说?”
“”他是俯在她脖颈处的,说话呼吸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敏感处,痒痒的,热热的,秦慕瑾被他撩拨的哪里还有心听他说了什么,整个心浮浮沉沉的。
“你说话就说话,离我这么近做什么。”她忍不住推了他的脑袋,低头的瞬间满脸娇嗔。
“我喜欢和你这么近。“他眼神儿绞着她的眼波,耳鬓厮磨着,“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贴近你,想对你动手,想亲你想和你做一切亲密的事情”
秦慕瑾将红的发烫的脸儿埋入了他的胸前,“你就是流氓”
就是对你流氓,我才更确定自己的心意,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自己是有这一面的人
“既然你这么说我,如果我不表现一点,可不就是对不上这个词”褚诣春心已动,握着她腰肢儿的手已经不自觉收紧,波光粼粼地眼睛紧绞着她嫣红的唇,喉结暗滚。
他的呼吸凑近,秦慕瑾咬着唇抬眸看了他一眼,那双一向睿智的冷眸此时深的向口望不到底的深潭,只卷着她没入。
她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微抬着自己下颌迎了上去。
“瑾儿,此生,我不会对别人这样,只对你一人,我只想要你,只对你有这种轻浮的感觉,再也不会对别人如此”昏昏沉沉间,她只听见一人在耳边不断地絮叨,听得她就跟吃了蜜似的,一直甜到了心里
淮南王府的办事效率很高,从端王府回来以后,周氏直接去了库房,找了一箱子的珠宝玉器和上好的绫罗绸缎,不顾夜色已晚,抬着就去了孙府。
一番通传寒暄后,俩人坐在了孙家前厅。
孙绍杰和他的夫人钱氏一边喝着茶水,两人四双贼亮贼亮的小眼睛还一边往厅中央的大箱子上瞟,那箱子是打开的,清一色的珍贵翡翠玉器,瞧的人眼花缭乱,当下,俩人眼神儿都直了,一直错不开目光。
任飞涛和周氏瞧着他们这般贪婪的样子,心里是有了数。
了然后,周氏放下茶盏,端着个抱歉的笑先主动开口,“孙大人,孙夫人,我们两口子深夜不请自来,是为我们那不争气的女儿任妍,向孙大人,孙夫人,还有二小姐道歉的。”
“任妍在宫里对二小姐做的事儿,我们后来了解了一下,当真胆大妄为,没有一点家教……全是我们的错,我们没有把她教好,因为我们的骄纵,惯的她如此不知深浅,伤害了二小姐,还连累了二小姐的婚事。我们很惭愧……”
“此事,我们除了抱歉,真的不知道还说些什么,能让二位还有二小姐解气……”她敛了下语气,顿后她情真意切地看着二人,“二位,还有二小姐有什么要求,我们淮南王府就是砸锅卖铁也去做……”
“王妃……”孙绍杰抬手截断了她的话,“没有那么严重,没有那么严重……”
任妍吧,她确实很可恶,因为她对他女儿动手了,害得她女儿脸儿和头发现在都没恢复好,她都不敢进宫见皇上了。耽误的这些圣恩,真是让他们觉得心疼,恨不得这任妍能关一辈子才好……
可是又转念一想,要不任妍,晴雪和端王的婚事不知道要纠缠多久,他们更殚精竭虑。现在被她这么一搅,婚也退了,只待皇上找个合适的机会接她进宫就好,省了好多麻烦事儿。
总之,说到底,此事对于他们孙家来说一点都不吃亏,而且,还赚了不少……孙绍杰发光的小眼睛又瞟向那口极深极大的箱子,深深看了几眼后,他目光转向任飞涛和周氏,“淮南王和王妃今日来我府里,我心里也明白二人的意思,我们孙家自然不会将这小女儿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