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开工了!”
冯成喊了一嗓子。
紧接着,回春堂门口停车位,一辆白色面包车上冲下来十多个吊儿郎当的社会青年。
他们穿着紧身裤,豆豆鞋,头发染成五颜六色,人手一把棒球棍,在冯成的带领下冲向回春堂。
“喂,回春堂是哪个老小子开的?给老子滚出来!”
“在你冯哥的地盘上,不打声招呼就开店!实在是不把咱们山水庄园放在眼里!”
冯成嚼着槟榔,迈着八方步,扯着嗓子在回春堂门口叫嚣。
他闹出来的动静不小,很快,皇甫元就带着几个保安走出来,疑道:“冯成?今天我们回春堂开业的好日子,你过来干什么?”
“我过来干什么?”
冯成歪头盯着皇甫元,忽然一脚踹翻身旁的一个花篮,高声道:
“老小子,我冯成在南郊这边混了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我这么多年不是白混了吗?”
皇甫元闻言凝眉,沉声道:“冯成,保护费一年一交,我们回春堂前两个月已经给你交过保护费了!”
冯成呵呵一笑:“你确实是交过了,但是你们回春堂不是易主了吗?”
“咱们山水庄园早有规矩,凡是新开业的商铺,都得来我们山水庄园报道交年费!预期一个月不交的,就得给三倍!”
“一口价,三十万!”
说完,他右手一伸,放在皇甫元面前,示意其拿钱。
皇甫元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还没来得及发话,一旁的胖子周正阳便骂道:
“冯成,你抢钱啊!普通人一年十万块都赚不到,你一开口就是三十万!”
胖子一声怒喝,冯成脸色立马变了。
“死胖子,你很狂嘛!”
“兄弟们,既然他们回春堂有意见,那咱们就用拳头理论,上!”
说罢,他就招呼着一群混混准备揍人!
张悬壶见状,连忙起身过去拦。他有钱,又是个和事佬的性格,自然是不愿意看见回春堂在开业的日子被砸场子的!于是笑着塞给冯成一张支票:
“诶,小冯,你消消气!这张三十一万的支票拿去,三十万是保护费,多的一万和兄弟们吃顿好的!”
“给我个面子,别在这个大好的日子闹不愉快!”
张悬壶说话诚恳,办事稳妥,给钱也利索!一般事情做到这个份上,混混都会见好就收。但很不幸的是,冯成收了公孙泽的钱,今天带人来回春堂的目的就是砸场子的!
见张悬壶走过来拦,还试图用钱和解,没有犹豫的,冯成一脚就朝其肚子上踹去!
“马德,哪里来的老不死挡道?兄弟们,给我打!”
他一声令下,说罢又抬起一脚,朝皇甫元肚子上狠狠踹去。
“砰!”
一声闷哼,皇甫元也被踹飞,跟张悬壶两人并排倒在地上。
这两人都年过半百,加起来快有一百二十岁了!虽然都是医生,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但毕竟老了,身体各项机能衰败了!被冯成这一踹,老命都没了半条。
两位老医师在医馆的地位极高,冯成打两人,就等于是在打他们!众人见状都很气愤。
“皇甫先生,张老,你们没事吧!”
“你个小瘪三,我跟你拼了!”
周正阳大吼一声,愤怒的扑向冯成。
几名保安和医馆内有血气的员工一哄而上,也跟着跟冯成一伙人对打!
“砰——”
“啪——”
很快,回春堂门口,两伙约二十多人抱成一团,打得火热。
现场乱成一团,尖叫声、叫骂声不断,门口客人送的花篮也被一一踹翻。
妙手阁。
公孙泽站在门口笑得得意,大呼痛快:
“好!好!好啊!”
“跟我斗?呵呵,我让你开业第一天就关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