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的目光落在了井木犴的身上,面含笑容。
“井木犴,这位就是我们的少主,老龙头的亲传弟子!”
“少主刚刚已经答应我们了,要帮助我们重建神罚。等待我们强大起来,必然可以查清当初真相,去给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来拜见少主!”
然而,角木蛟的话,只是让井木犴微微地弯腰,旋即将房婵清放在木床上。
浑身的剧痛,让她咬着牙,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一声。
井木犴转身,看着陈风,面色平静,双眼更是流露出淡漠的神色。
“井木犴,快点拜见少主啊!”
角木蛟笑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太激动了,对吧?”
突然,井木犴悄无声息的身形一闪,出现在陈风的面前,手中的双钩狠狠地一挥。
朝着陈风的喉管勾去。
不难想象,一旦被井木犴这根铁钩勾中了喉管,下场会多么地凄惨。
空气中,传出呼啸之声。
“井木犴,你干什么?”角木蛟大吃一惊,“快住手!”
陈风笑道:“角木叔,不要担心。”
话音落下,身形微动,擦着铁钩躲闪了过去。
铿锵!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之音,锋利的铁钩直接将房间的铁皮给勾穿,然后撕开一条狰狞的口子!
井木犴低吼一声,手腕一阵,锋利的铁钩如臂指使,再次灵活地朝着陈风纠缠而来。
这双铁钩,正是他的兵器!
陈风再次闪身躲避。
井木犴目光一凝,心中涌现一股怒气,直接将铁钩一抛。
原来铁钩上还有一根数米之长的铁链。
铁链和铁钩舞得风声呼啸,看上去,恨不得直接将陈风给勾死!
房间内充斥着狂暴的杀气,就连角木蛟都不得不退避三舍。
木床上的房婵清,更是瞠目结舌。她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身上的疼痛也早已被忘记。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点替陈风担忧了起来。
好在,无论井木犴怎么发狂,手中的铁钩自始至终,都沾不到陈风的一片衣角。
陈风看上去风轻云淡,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消失。
两人斗了片刻,陈风感觉应该可以了,陡然出手,直接抓住了勾子上的铁链。
井木犴一愣,出道以来,他还从来没有见到敢徒手抓他的这一双铁钩的人。
当即冷哼一声,用力一扯。
陈风借势卸力,整个人凌空一跃,然后欺身近前,手中的铁钩,抵在井木犴的胸前,笑道:“怎么,服不服?”
井木犴怔怔地看着胸前,那原本属于自己的铁钩。
终于,他双膝跪地。
然后砰砰砰,不断地磕头。
额头落在地上,没多久便鲜血模糊。他哽咽着大喊,“少主!报仇!报仇!报仇啊!”
如此一幕,让房间内的三人无比震撼。
到了最后,他将自己磕成了一个血人,鲜血夹杂着泪水,令人心酸不已。
陈风心里很不是滋味。谁能想到一个令人看上去就如恶鬼一般的男人,此时居然失声痛哭成一个孩子。
他伸出双手,郑重地将井木犴搀扶起来,然后,话语铿锵,“我陈风今日在此立誓,重建神罚,调查当初事情真相,为昔日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多谢少主!”
井木犴咧嘴一笑,虽然看上去仍然恐怖,可天真的却像个孩子。
不得不说,人真的不可以相貌!
谁能想到,一个拥有如此凶狠如恶鬼一般面貌的人,心底间却这么地质朴纯真!
“神罚?”房婵清眉头一皱,看向三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