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李桂英是跪是求,都没能阻止林凡离开的步伐。
当林凡消失在走廊尽头,彻底扑灭李桂英攀龙附凤的念头。
李桂英的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该死的,狗东西,你牛什么牛啊!”
“不就是靠上富婆的白脸吗?”
李桂英一边从地上爬起,一边呸呸的啐着林凡。
这时的她哪有刚才的卑微下贱。
“妈,你…你怎么跪了?”
应艳后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
在她的认知里,母亲就没讲过理,没向别人低过头。
“还不是因为你,还不是林凡那狗东西。”
李桂英黑着脸,一脸恨不得掐死林凡的表情。
“妈,你,你给他跪了?”
应艳后知道母亲最瞧不起的人,便是林凡,没有之一。
她说什么没想到,母亲豪横了一辈子,最终竟然跪在林凡面前。
“女儿,你正好过来了,快,快,快趁你爷爷还有口气儿,求你爷爷,让他说说情,或许能挽回你和林凡的感情。”
李桂英为了能够攀龙附凤,可说无所不用其极。
他刚刚爬起,就拽着应艳后来到重症病床前。
“小后,你爷爷最疼你,快叫爷爷,求你爷爷,帮你说说话,挽回你和小凡之间的感情。”
李桂英满脸迫切的看着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如果不是有所求,她才懒得过来。
应艳后被母亲往前一推,一个踉跄扑腾单腿跪在地上。
“爷爷。”
因为意外跪下的应艳后,在她膝盖接触地面的那一刻,她便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爷爷,孙女不孝,孙女没能及时过来看爷爷。”
如果这时林凡在场的话,这时他会说:应艳后,你不去考央院儿,都他妈瞎了你的演技,你不去奥斯卡拿小金人儿,真是委屈你了。
应艳后干打雷不下雨,弄了两句煽情的话之后,突然话题一转。
“爷爷,都是孙女没听爷爷的,才造成和小凡背道而驰,形同陌路。”
“爷爷,孙女知道小凡最听你的话,爷爷,求求你了,帮我和小凡说和说和,让我们重归于好吧?”
应艳后鼻涕一把泪一把,哭诉着,那种因为失去,而追悔的伤感,让人无比揪心。
“唉!唉!”
垂危病榻的应家老爷子哪能不感伤,哪能不心疼。
“小后啊!不是爷爷说你,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啊!”
“也不知和你说过多少次,小凡是咱们应家的福星,咱们应家是否飞黄腾达,成为江州大族,省城豪族,日后的指望小凡。”
“可是你就是不听不听啊!”
“事到如今,你让爷爷,有什么脸面求人家?”
“完了,完了,咱们老应家的气数恐怕已经尽了啊!”
“放屁,你个死老头子,你放什么狗屁!”
李桂英听老爷子不但不帮忙,还在那哔哔车车,诅咒他们祖孙几代。
“死老头子,本来想着,让你发挥点余热,撮合小后和林凡那狗东西,结果,这还没求你,你就来不来的拿把上了。”
“你们老应家祖祖代代,怎么就没一个能顶用的东西。”
“废物,废物,你说你活着干什么,又是浪费粮食,又是浪费空气,还不如早点死了,埋了给地球提供点养料。”
李桂英见老爷子百无一用,顿时翻脸,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开骂。
见老爷子那儿条路行不通,李桂英索性不求了,同时咬了咬牙,冲着应艳后说道。
“老娘还不信了,他一个忠实舔狗,你若是向他服软儿,用甜言蜜语哄他,还不是逃不了你的手掌心。”
说到这儿李桂英拉着应艳后转身就走,她一边走,一边叮嘱。
“小后啊!听妈说,今日不同往昔,等见到林凡那狗东西,你可千万别像以前那样使性子。”
“记住妈的话,男怕磨女怕泡,要想挽回你们的感情,不管林凡那狗东西怎么刁难,你都不能像原来那样,在他面前摆公主的样子,懂吗?”
“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温柔懂事的女人,到时候你给我摆出一副任由欺践,我见犹怜的样子,由着他哄着他,懂吗,懂吗?”
李桂英、应艳后还是原来那德行,一点没变。
自打林凡在婚宴现场冠绝群雄,力压八方,将江涛打入十八层地狱,从南江涛,变成了万人唾弃,茶余饭后的笑柄。
可说用不了多久,南城江家也会被牵连,成为夹着尾巴过街的老鼠。
也就是说,从今天起,江州将不是原来的江州,江州变天了。
江州将会迎来一个新的格局,那便是北慕容一家独大。
李桂英母女看不到江涛任何前景的状况下,她们见风使舵,岂会守护一个四肢残废的江涛呢!
于是。
一个身材窈窕,只裹了一层薄薄吊带的应艳后出现在新房门前。
“小凡,你猜谁来了?”
应母掐着嗓子,用着自认为最和蔼,最善解人意的声音,叫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