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这鞭子抽在他脸色最狠,然后再者便是这白嫩的书生和那锈枪的少年郎也要抽上些,到时候自己说抽错了,道个歉。
即不丢道理,又能跟那书生扯上关系,送上两壶美酒,在闲谈两句,今晚也许能有春宵一度。就算是书生是个木头,那个起马带着女人的少年郎也不错,一身的雄壮的肌肉,自己今晚有福气了。
大鞭生风,内含罡气,寻常的江湖浪子挨着一鞭子,这腮帮子起码得肿的跟馒头一样高,等到打到剩下这几个人的时候,反而没有多少力气。
自己十几年的鞭法早就如臻化境,没有几分先天的本事敢在这里开客栈吗?
“嗯?”
让袁井雪大吃一惊的是,鞭子飞出去了,却在老者面前奇怪的拐了个弯儿,就跟风吹的棉线似的。
而只有那个读书人则是用手一掸,竟然把自己的鞭子推到了一边。
那个锈枪的少年郎则是从始至终纹丝未动。
“有趣,有趣。”
锈枪少年郎下马,吩咐店小二将马喂好,自己则领着黑鬼,朝着客栈走去。
博尔特一边走一边嘟囔道:“现在的姑娘真的好不讲道理,长得丑人家不看她,还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