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逃走了,这短短的一段话,让他马上掉头,气势汹汹地看向快走来的容易,凶道:“我的药可是货真价实的,他?可不是因为涂抹了我的药没有好的关系,他那是没有涂抹,哼。”
压制住对容素素发脾气,只能对容易发脾气了,说完,草师父马上后悔了,就不该开腔的,这不是容素素的请君入瓮之策吗?
摸摸怀里,那仅存不多的外伤药,反复告诉自己,这可是最好的外伤药,来之不易啊,提炼的过程只有自己知道有多辛苦,绝对不能再割舍了。
被草师父双目瞪得,容易都想回房间去了,早知道躺着该多好,问草师父讨药,不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吗?
正想给容素素使眼色,却还是晚了一步。
容素素双手托着腮帮子,装出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撒娇道:“草师父,他既然没有用药,那师父就给一点呗,别让他一个该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就跟一个迟暮老人一般,瞧他走的这一步,多难啊,是不是,草师父。”
草师父才不心疼容易呢,半分都不心疼,只是容素素在场,若是不给,岂不是自己太小气了,草师父太为难了,闭着眼睛,告诫自己不要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