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开始了吧,那我先简介一下这段的大概。
现在是……哎年历哪去了?
(翻找,突然拍头想起)
真是的,这个黎闻涛,每次拿了东西都不记得还,等我录完这段一定找他算账!哼~
好吧,出了点岔子,现在回归正题!
我是朋漉,“朋老亲”的二儿子,此时依然在接手他的烂摊子。
记得那时他假晕被抬进医室,趁没人注意的空档,突然像打挺似的从床上坐起来,不顾我一脸嫌弃,拉住我的手真挚地说:“二娃,你姐在外忙,没事别去打扰她,爸现在这样也不能陪你了,以后但凡有要我参加的会议,都由你包了,好吧?”
我问:“我能说不好吗?”
然后他不出意料地说:“那自然是不行的。”
我又问:“爸你摸摸胸口,好好摸摸,看是不是没长良心这个东西?”
谁知他竟竖起食指训导起我:“我跟你讲,你不要老在我面前提‘良心良心’,你爸我是公认的亲和大使,我终身都不能有‘凉心’的,因为我时刻都满怀一颗‘热心’!热心,热心!这样我怎么会长‘凉心’呢?懂?崽儿。”
我双手紧攥床栏,看到“朋老亲”的医师来了,才克制住一腔咆哮,但愿我出去那瞬让他看到了我的无敌白眼。
听说“黎明”夫妻曾表示可能会开个十小时的会议,呵,这算什么!
想当初,我就不该让我姐跑出去的那么快,要不现在也不会是我来面对这个糟心事!
呼…………(深呼吸,调整好心态)
哎不是,我怎么又没忍住讲了这个话题?不行,该讲正事了!
——————————
杜月初六,莱裕岛的婴幼儿寄养所“十二楼”改建完工,太阳巢加紧分批送入,“朋老亲”被任命为重要负责人,即早到任。
临行时,我没去送他,自个安然地坐在室内品茗作图。
桌旁快堆到屋顶、貌似砸下来能把我埋住的书籍材料,就像“朋老亲”日常对我的殷殷关照,每每看到我总会打心眼里“感谢”他。
他走前叫我好好研究一番他的手稿,但我根本不能看那堆破烂,弄不好一下心血冲到脑门,手一抖再把图画歪了。
有句话说得好:父爱如山……倾。
别看我们这一代年轻,我其实很忠于工作,可对他的感觉就好比吃完油酥喝冰饮,总是激烈翻腾,时有时无;他对我和对其他人的感觉,也好像别人都是他的娃,只有我像上辈子欠了他钱的可怜鬼似的,永远那么理所当然的听他使唤。
这还得怪我姐从事的“点金”工作!小时候她就说我命里缺钱,天生活该,因此她长大后要帮我兜着财运,以免我将来连点灵气都沾不上,天天喝空气。
我是不理会她的瞎扯,还有她那个工作,说好听点叫“规划理财”,但我认为她就是上天派下来剥削我的中间人!
而在家里,我姐的背后支持者自然是老妈,不过我不讨厌老妈,因为她总能在关键时刻给我帮助,是我的启明灯。
“朋老亲”自打去了莱裕,我再也没问过他的情况,
(本章未完,请翻页)
毕竟是离得最近的寄养所,想来不会有什么事。我只管安安静静地画图,脑里周密地计算,确保不出差错。
十六年后的馨季二十三日上午,桌上的龟背行钟走到第六圈九刻四十五秒之时,最后一滴水刚好落在我手杯五分之四的横线上,传讯仪同时响动。
我转手抛出一点灵力,弹启传讯仪上的浮屏,顺便嘬了一口水慰藉干了两天七分零一秒的喉咙,半秒吞到咽底时发觉浮屏还没有声音。
“太久没用,坏了?”
我正思量着啥时有空修理,屏中突然闪出一个画面。
“小漉小漉,你在吗?小漉!”
“是我,请说!”
“嘘———看着别出声!”
“?”
声音是执生哥的,他在五年前调任到“朋老亲”身边作弟子,我见过他两次。浮屏画面频频晃动,看到下方显示的位置,我开始感觉到不好。
在室内画图的第三千五百六十二天,我跑步离了房间。这无疑给了我姐继续盘剥我的理由,因为我俩的赌约是十年光阴。
当我怀着忐忑走进会议大厅,里面已经乌央乌央的站一片了。但我还是很幸运的在人群中撞到了我姐,很明显她比我到得早,也没守住诺言,赌约自然失效。
会议大厅中央,莱裕岛十二楼的顶层监录器、楼口监录器、生命通道连接点、安养阁全角投射灯、一层警鸣巨灵石和地下探测线,六个画面齐齐整整的排列在大幕上,在场的所有人屏息凝神,空前严肃,整个大厅的气流仿佛都被冻住了!
我抓着我姐的手,忧心地观看上面的影像。
只见十二楼整体摇晃,里面的工作人员都在有序地跑,隐藏在一楼后方的巨灵石发出似磨盘相互摩擦的沉重声,楼中悬挂的十二红带连成御墙,面上金纹凸显,条条相通,在空中汇成一面立体且巨大的符,图案极其复杂,分秒变化。
“莱裕岛勘测初告:昨日清晨,岛周海域隐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