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饭吃的简单,茄子酱加是沾酱菜。
一桌子的人坐在那里好像抢饭一样,但他们家虽然人口多但是人人都能干活,所以粮食也不是很缺。至少还是能吃饱的。
大苞米面子非常禁饿,就是大米有点少,得用粮票去外面买。
没有办法,现在只有南方有稻子,北方还不能种,没稻种也不有那技术。
赵娇娇有哇,可惜现在是生产队当家做主,种什么她没有办法左右。
要不,来年在自家的自留地种点儿?别看那片地小,可要是真的种出来能打不少大米。不但可以够家里吃,甚至还能卖出去一些。
一想到这个她就很高兴,决定来年试一试。
不过中午吃了肉晚上大家都不饿,吃完饭就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闲坐聊天。陈大秀找出了瓜子炒了,然后端到外面给他们磕着。
叶云奎不太会参与他们一家人的活动,他还有点孤僻,于是打水去浇自留地的那点大豆了。这几天没下雨,地有点旱。
浇完了自留地他就去浇后园子,不闲着。
“我说叶云奎,你显摆自己能干活咋的,不能老实坐一会儿说说话啊。”赵迎晨觉得这人不合群,好像独狼,应该教一教。
“说啥?”叶云奎长这么大就没有和别人说过闲话,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人乐意和他说什么。
一句话把赵迎晨给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而赵迎松笑着道:“就是歇歇,陪你媳妇儿坐会儿不好嘛。”
“好。”
叶云奎坐下了,只是坐下了。
赵迎松点了下头,这是头倔驴得顺毛撸。怪不得那么听他妹的,她妹子从小就会哄人。要不,也不能全家都稀罕她了。
这样的倔驴也只有自己的妹妹那性子能收服,百炼钢也能变成绕指柔。
正当一家人在想着说点啥的时候,赵奶奶匆匆地来了,脸色看起来也有点不好。
到了院子往门口一坐,也不管之前是不是两家吵过,脸皮很厚地道:“老二媳妇儿,给我打一盆儿油渍了出来,我送老郑家去。”
陈大秀脸色一沉,道:“凭啥?”
“啥凭啥,凭我是你妈。赵清清那个小贱人嫁过去就有了肚子,那家人说我们家管教不好,现在这有了身子还得要补身子要补啥的,啥活不能干还要花钱。所以,就让咱们家拿点营养品,不然就要回彩礼。或者,把人给退回来。”
赵奶奶冷冷地道:“咱们还能要那玩意儿回来?所以,就送点油渍了打发一下得了。”
“奶,如果你要这油渍了自己吃我们给。可赵清清这么多年吃我家的,穿我的衣服,却干出那么下三烂的事儿来。我们家以后和她断绝关系,她一口东西都别想吃到我家的,一件衣服都别想从我手里拿走。”赵娇娇气呼呼地说道。
“那不是你堂姐嘛,再说她对你做了啥了?”赵奶奶上上下下看了一下赵娇娇,道:“咋的,她还能让姓郑的占了你便宜咋的。”
刚说完,就见一只装着瓜子的瓢顺着她额头就飞过去了,正好砸在了大门上。大门本来是用铁丝绑在柱子上的,结果竟然被硬生生的打歪歪了,差点倒在地上。
这得多大劲儿,连瓢都碎在了八瓣。
赵奶奶整个人都怔住了,吓得两只腿不由自主的发抖。
也算是活了一辈子的人了,还没有见过这么凶的人。
不对,这哪是人,分明是匹狼。
现在,这匹狼正向她走来,并且恶狠狠地道:“这也是你一个奶奶说的话,竟然贬低自己的孙女儿,是不是个人?你要是不会做人,我可以教教你。”
“你你你,你干嘛,你还想打自己奶奶咋的。”
“别放P,你算是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