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今天不能多聊,妈你好好休养。”陆寒枭揉了揉额心,也不顾赵雅娟挽留,离开了病房。
某处咖啡厅。
身穿燕尾服的钢琴师弹奏乐曲,音乐声如同水银泄地,慢慢蔓延开来。
而某个角落里,阮莹正在那里坐着,手里捧着一杯卡布基诺。
除了咖啡,她的面前还有一份冰淇淋蛋糕,但冰淇淋都化掉了,显然她已经坐了很久,而且心绪烦杂不定。
阮莹留学的时候,在国外养成了喝咖啡的习惯,就此不爱中式茶叶,自以为高人一等,只偶尔在奉承老一辈的时候,才会去补补知识点。
这家咖啡厅,也是她常去的。
但她心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那就是阮晚。
从某种意义上讲,情感的强烈程度,恨与爱堪称是平分秋色。
阮莹这时,算是恨透了阮晚。
阮晚在陆寒枭身边“蹉跎”了五年时间,她是死也不相信,阮晚会那么容易地离开他。
阮莹为了保证万无一失。
也不介意使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比如,让阮晚,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