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人一般,把身上乱七八糟的绳子东揪西扯地弄掉了,起身就去找闺女去了。
看着疯王把依旧晕着的顾凉月背回了营账,众人一阵唏嘘:惹谁都行,疯王的女儿,我们得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得罪不起。
太医又有得忙活了。
玄晖和花酿立在远处的山头,看着御驾拔营前行。
花酿转头问玄晖:“这回我们可把这疯子惹毛了。”
玄晖不屑地嗤笑一声:“他敢有异议,就叫他永远见不到小废物!”
花酿微微勾起唇角:“一个小孩儿,你该对她温和些。”
“柔弱不堪之物,禁不住半点磨难,我最厌恶人族!”
玄晖冷冰冰地甩出一句话,可花酿却笑了。
“你指望一个孩子能强大到什么程度?过了今年的除夕,她也才七岁吧?论天资,她是比不过……”
花酿话说到一半,见玄晖脸色不善,微微摇了摇头,怎么连提都不能提了?
罢了!不去触那逆鳞。
”百般看不上,还一次次地救她?当初在张宅,叫她与那个疯子一同死了,不是一了百了,正合你意?”
“三万年才出一代妖主,你舍得让她死?”玄晖反问。
花酿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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