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人群声。
“卡!孙飞虎你这段不行啊,重来一遍。”年轻的男声穿透林子拐到了肖久辉耳边。
“刘美把张生的妆补补。”年轻男声再次传来。
“导演!”是尚一炮那懒懒的声音,“什么时候拍我那条啊。”
肖久辉眼前景象再次黑白,深绿松针褪去颜色,粉红方框弹出——解锁新地图:拍摄片场。
“。。。”都摸到这儿来了,能不去看看吗。
肖久辉很快走出了小道,眼前豁然开朗,满地金黄,一棵棵高大的杏树随意分栽在地上,露出一大块铺满亮黄杏叶的空地,深绿的松树也少了,偶尔几棵缩在角落,好像只有树林外围栽种了松树,大概是人为栽种的那么整齐。
阳光从金黄树叶细缝斜射下来,直直照在空旷地上忙碌的拍摄人群,肖久辉手左边摆了一排专业的摄像设备,三四个穿白色羽绒服的人围在那儿,或坐或站或弯腰看显示设备。
前方两位杠着摄像机的师傅则专注对着拍杏树下一位古代书生打扮的人。
他发顶用木簪挽了发髻,其余黑色青丝整齐披在背后,着湛蓝长袍,袖口绣着云纹的浅白花样,行走间蓝色宽袖拂动,手持纸扇上的玉扇坠也随着他手晃摇动,远看站在如画美的杏叶上书生气特别浓厚。
“张生看镜头。”显示器那坐着的白衣服男子高喊。
书生便转过身。
肖久辉看着锦鲤那张因古代装扮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俊脸,感叹只要一播出,这货要涨一波粉。
同时肖久辉也注意到另外两外古装打扮的队友伙伴。
他们坐在临时的露天化妆间,一个翘腿抱胸,露出脚穿褐色僧鞋,穿土黄僧衣的光头和尚打扮;旁边一位背靠椅背,无精打采的农民揣,一身黑色袍子外搭深咖色的水貂长皮草,脸上络腮胡遮住了嘴巴,眉头紧皱凶恶异常,只是眼皮软软的搭下中和了许多不友善。
正是尚一炮的和尚法聪,厌世女的孙飞虎。
“崔莺莺?”
肖久辉循声看去,一位穿白羽绒服戴着黑口罩的女子,手拿补妆的粉扑,惊喜说道:“你是来拍摄的吗?拍哪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