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见过面,这位堂弟就稚嫩多了。
昆茨还见到了摩尔菲因大公的弟弟,孔雀大公的儿子,菲尔特大公的姑姑……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这间临时的小会客室已经坐满了人,昆茨还担心会有人对这种等待提出异议,但他多虑了。每个人都很安心的坐在那,用充满微笑的最好的精神面貌对着昆茨。
对昆茨来説,被那么多人用眼睛看着就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了,但他不止不能躲闪任何一个人的视线,还要不时的对他们回以笑容。
昆茨:我不怕!我左老万,右队长!系统背后站!
“好了,我想诸位在进到这个房间之前,已经对我,对蒙罗非有了一定的了解,首先我要说,蒙罗非不会占任何人的便宜,我们更希望和所有合作伙伴都可以互惠互利。所以,诸位赠送给我的礼物,都会抵充为在蒙罗非应该缴纳的税金。如果大家真的要赠送给我个人礼物,那就请将礼物的金额控制在一银币之内吧。”
十二□□会的代表都没说话,即使有想说话的人也只是张了张嘴,就把问题咽了下去。
“蒙罗非是有高价值的商品的,糖、书籍、瓷器,稍后会有专门的人员与想要采购商品的各位进行交流,我们欢迎所有正常的商业活动。但蒙罗非有几样交易是禁止的,第一、卖身;第二、赌博;第三、私人的人口买卖,所有奴隶只能卖给我;第四、粉红水、激越药水、蛇舞草……”
这世界是有“毒”的,毒性比蓝星的毒更可怕,那是直接作用在灵魂上的。
但是!就与黄、赌一样,歇尔弗敌帝国禁这些东西。因为这些毒的大多数,对于超凡者都是无害的,反而还是他们各种聚会沙龙上不可或缺的点缀。
对超凡者无害→超凡者是绝对的统治阶级→对统治阶级无害→对人无害
当然,也因为与药草正好相反的原因,毒太贵了,平民买不起,所以,也算万幸了,这世界的平民受毒害的情况不严重。
在场的人,只有少数脸上露出了不以为然,昆茨记住了,跟这几位的合作要尽量谨慎了——无论对方心里怎么想的,但明显是装都懒得装了。
总之,这些脏东西蒙罗非不沾,禁止在蒙罗非行骗,禁止掠夺蒙罗非的生灵为奴,按照规则缴税等等。
反正此时此刻,即使那些不愿意隐藏脸上不屑的家伙,是点头同意的。
主要矛盾点还在那些眷者的身上,如果他们不想惹事,那就不会出事,但如果他们要找麻烦,那总归会出麻烦的。
所以离开城镇大厅时,给他们的配置都是熊猫,熊猫凉了七天后又是一条好汉,人凉了就是真凉了。反正这些人一定认识字,交流应该没问题。
不过现在他们当然还没离开。
“诸位为蒙罗非带来的我已经看到了,我也差不多知道了诸位想从蒙罗非得到什么。想要在这里建立一个据点的,稍后会有统一的安排。想与我私下会面的,也请在这次会面结束后提出正式的申请,会给诸位进行安排。”
下面有人轻嗤了一声,对方坐得靠后,属于昆茨没记下来的确切身份的家伙,但应该是某位大贵族派来的人。坐在他四面八方的人立刻向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没看见前面十二主神的势力都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吗?在这种场合凸显自己?是嫌他自己命太长了,还是觉得自己的家族最近太强大了?
但这位轻嗤的家伙并没因自己被孤立而恐慌,正相反,他站了起来:“您就是靠您的那些召唤物来进攻裂缝的吗?过去也不是没有召唤师那么试过,曾经有数位亡灵法师联合起来,进攻裂缝,我记得,按照历史的记载,被那些尊贵的法师作为试验之地的,应该就是您领地的裂缝。那么,让我们猜一猜,是您的召唤物真的比亡灵还要悍不畏死,并且数量巨大呢?还是您‘借用’了先人的功绩?”
“您以为只有您长了脑子吗?博德·沃伦提尔。”紧跟着站起来的是阿尔伯特·曼托恩,“那些显而易见的问题,您以为在您之前,那些值得尊敬的博学聪慧的眷者们,竟然不知道吗?”
提到姓氏,昆茨也想起来他是谁了。沃伦提尔大公的侄子,就和巴戴克家族有个孔雀公爵的外号,沃伦提尔家族也有个红须大公的别称,不过这位沃伦提尔家族的人没有作为标志的红须,他是很常见的黑发蓝眼,看来他的这个侄子身份的血缘应该不是太近。
——托星这边不能按照地球那边的遗传学思考问题,否则队长也不是长现在这样了。在普通遗传学之外,还有超凡血缘的遗传,超凡血缘越强,在后代的表现上也就越明显。而这些大贵族,都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尽量保证直系血统的浓度,所以某些显著的面貌上,会极其的接近。
沃伦提尔大公本身在歇尔弗帝国的四十五位大公里属于既不靠前,也不算太靠后的大公,就是最缺乏存在感的那种。
所以,这位沃伦提尔,要在这种场合寻找存在感吗?
“您可真是一位冲动易怒的绅士,曼托恩阁下。”沃伦提尔阴森森的笑了笑,“真难以想象,曼托恩家族已经颓废到这种程度了吗?大公的头生子为了活命做了一个小男爵的……啊!”
第三个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