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爷——”
惊慌失措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侧目看去, 却是见到白石老爷子两眼上翻,口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拐杖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白石江慌乱接住将要摔倒的白石老爷子, 以为是白石老爷子的哮喘发了, 让人赶紧拿来相关的药水喷雾。
然而白石老爷子的症状根本没有减轻,他抽气的声音更大, 而等滚落的拐杖停在地面静止不动的时候,却也是白石老爷子翻过眼白彻底僵硬住身体的时候。
人群骚动起来。
“什、什么!怎么了!”警方的负责人一个箭步冲上去去检查白石老爷子的状况, 却悲哀地发现白石老爷子已经没了气息,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地——”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白石江的手脚泛着冰冷,“爷爷忽然就、忽然就……”
白石江紧紧捏住了拳头, 惨白着脸,接下来的话已经说不下去了。
宴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也办不到等基德来的时候了。
警方迅速封锁了现场,拉开了警戒线,有负责人上前查看状况,发现白石老先生的嘴唇泛着青紫, 是中毒了。
“老爷子之前有吃喝什么吗?”
“没、没有,他还没有在宴会上吃过什么……”白石江下意识回答。
等他回过神来, 却意识到说话的并不是警察,而是一个陌生人。
那人戴着一张白色的笑脸面具,不知何时蹲在了白石老爷子的身边, 一边询问一边检查白石老爷子的身体。
“你是谁啊。”警部不乐意了,“无关人等不要擅自——”
“可以检查一下刚才的喷雾吗。”被称为无关人士的男人并没有在意,他看向了警部, “有毒药的可能性。”
警部愣了一下, 白石江却是恼了:“那药物一直被我保管, 你是在怀疑我对我爷爷下毒吗?而且我爷爷在那之前就不对劲了!”
“这只是一种犯罪的可能性。”男人的声音温润,“白石君也希望快点找到凶手吧。我不希望警方能错过这样的线索。”
“……”白石江被说服了,把喷雾递给了警部。
警部摆手让属下拿去检查,然后把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
就在这个档口,男人又把目光转移到白石江的身上:“我有注意到他的指尖被割破了,那是锋利的书页留下的痕迹,痕迹还很新——你拿走了什么?”
白石江:“……”
他抿了抿唇,递上一张揉成团的纸条:“一些家族隐秘,希望你们不要外传。”
警部摊开纸条,上面用报纸拼凑着大小不一的字,却只是一个人的名字。
“黑木嗣”。
这就是上面所写。
简简单单,却意味深长。
不明所以的警部看向白石江,白石江憋了一阵,说,那是他父亲的前妻。
也听过某种谣言的警部愣了一下,和其他警员打了招呼,让他帮忙看护现场,自己则是拉着白石江走到一旁继续询问信息。
而被拉过来的警员与男人对视。
男人露出的下半张脸扬起微笑。
“您是侦探吗?和那个沉睡的小五郎一样的侦探?”
“不。”对方答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推理小说家。”
他越过警员,展开了调查。
而黑加仑注意到自从那个“无关人等”出现之后,新一就陷入了诡异而微妙的沉默。
“你还好吧?”黑加仑关切地询问。
“……不,我不太好。”新一按住太阳穴揉了揉,“我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这么突然……”
“嗯?”黑加仑不明所以。
“没事。”新一摆摆手,却是话锋一转,“你确认你的策略不会出错吧?”
“至少就算出错也排查不到我的身上。”黑加仑没有把话说得太绝对。
“我必须保证你百分百地不会暴露。”新一拍了拍黑加仑的肩膀,转身,“我离开一趟,你好好留在这里。”
黑加仑虽然对新一的行为有诸多疑惑,但是,因为他现在和新一也没有到太熟络的地步,含笑点头送走新一。
他对自己接下来的境遇还没有太多的意识。
而转身的新一被黑木嗣贴上。
黑木嗣:“他是谁啊?”
新一:“一个有可能识破黑加仑手法的人。”他顿了顿:“我和黑加仑相当于共犯,这次行动,黑加仑不能暴露,他的暴露等同于我的暴露。”
黑木嗣:“嗯……听上去是个麻烦人物。所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不可能犯罪。”
黑木嗣微微一愣,她重复了一遍新一的话:“不可能犯罪?”
“就是加工黑加仑的犯罪行动。”新一回答。
黑木嗣哑然:“我当然知道不可能犯罪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们现在连那位黑加仑先生的犯罪手法是什么都不清楚……”
“没关系。”新一回答,“我们只需要知道凶手是他就可以了。”
“去找一下基德。”
新一说道,又和黑木嗣分头行动。
而基德虽然一出去就